“你领养只?”宁宵挑挑眉。
苏洄脸上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笑容,抬起两只手比手势,“七只……给他们起名字。”他边掰手指边唱出七音阶,“do、re、mi、fa、sol、la、si。”
宁宵被他逗笑,“真吗?那他们现在在哪儿?”
苏洄叹口气,“虽然说是领养,但是其实不能把他们运回国内,就相当于是资助他们,这些钱用来付专人照顾和食物费用。”
“很多钱吧?”
说完,勺子被扔下,和瓷碗碰撞出叮声响。
他看向宁宵,“你早点出现就好。”
说不定这个伤疤也可以被撤回。
宁宵拥抱是世界上最小、但最有效疗愈所,无声无息地用温柔填满他所有伤口。
苏洄好像回到在纽约那天,对宁宵渴望抵达峰值,他希望宁宵可以出现在他难捱青春期,在所有人否定他时候抱住他,遍遍说很爱他。
候陈妈都会做话梅小番茄,那天晚上十点钟,用美工刀捅这里。”
苏洄把他手牵过来,放在肋骨下面,“就是这里,昨天你看到,缝七针,很难看。”
宁宵感到痛,但他分辨不出哪里痛。
他下意识捂住苏洄陈伤,甚至开始想象当时如果他在那里,便愈发难以抑制那种模糊痛感。
他以为他不会为任何人共情。
苏洄忍不住笑出来,“差点把卡刷爆,后来被外公知道,打顿,但是捐赠钱退不回来,而且他最要面子,也不可能去要捐出去钱,就只能惩罚,从那之后,手机支付也被关闭,每天只给固定钱。”
说着,他搂住宁宵脖子,“约会钱还是攒呢。”
“你好可爱。”宁宵亲亲他,又捏捏他脸,“小猫救大象。”
苏洄凑过去咬咬他手,然后靠回床上,点燃支烟抽起来。
他抽烟样子很漂亮,浑身流溢着性和忧郁,但嘴角
“其实躁期也挺逗。”
苏洄笑,想让宁宵也开心点,“没和你说过,躁期时候人会变得很怪,比如会特别想买东西,购物欲极其旺盛。”
宁宵手指抚摸着他脸颊,“你买什?”
“很多,都说不过来。”苏洄想想,找出个他觉得最神奇,“应该是十七岁时候吧,当时看到网上有个视频,个外国人拍,里面有很多被盗猎者杀死大象。”
他从宁宵怀里坐起来,对他说:“他们为拿到最完整象牙,会很残忍地杀害大象。视频结尾是那个外国人号召大家保护象群,花钱可以领养只小象,他们就会被安放在大象保护基地。”
“疼吗?”
苏洄手托着腮,勺子搅着粥,“其实没什感觉,是麻木。”
宁宵问,“你那个时候在想什?”
苏洄知道自己说这些,对宁宵很残忍,但他不想欺骗。
“就是觉得没什好留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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