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宵忽然笑声,嗓音很沉,“只有小猫会拿头蹭人。”
苏洄觉得这个念头在宁宵心里已经根深蒂固,懒得同他辩驳。但他开始挠自己下巴,很痒,苏洄便低头轻轻咬住宁宵指尖。
但他不只是咬,而更像是用齿尖固定,不让宁宵手逃离,舌尖绕着指尖舔舐,然后更深地往里送,如同试图让他身体部分进入自己身体。
宁宵没说话,但呼吸变重。
他像是试图反抗那样,将另只手搭在眼睛上,但几秒后,他还是认输,并将主动权夺回来——将手指探入,搅动。
他极小声地洗漱,在浴室里对着镜子,仔细观察皮肤上留下痕迹,脑海错位地浮现出记忆里画面。
浴室温度很高,令人头脑昏沉,想起宁宵在镜子前对他说过几句不算正经话,苏洄有些脸热。
走出浴室,他拿起宁宵送给他极光闪蝶,走到落地窗边,对着清晨日光安静地欣赏。
怎会有这漂亮蝴蝶?
而且变成属于他蝴蝶。
如此甜蜜夜晚,苏洄睡眠也才不到两小时,被轻躁狂带来亢奋所支配。
如果是平常,他很难停留在某个房间,即便是深夜也会跑到花园,甚至离开家,走到凌晨街道上,只有这样才能消耗精力。
但宁宵在,即便直困在个房间里,苏洄也可以接受。
宁宵很习惯从后面环抱住他,手臂半箍在他腰间,无论是做还是单纯相拥而眠,他似乎都很偏爱这样姿态。
而苏洄也喜欢扭头过去看他,吻他,贴近他鼻梁和下巴,所以偶尔会把他弄醒,让宁宵不得不松开手臂,再面对面抱住他。
苏洄难以呼吸,舌钉被拨动,手指近乎于某种模拟,只是更缓,更循序渐进。
透明唾液从嘴
八点,苏洄趴到床边,指尖轻轻地描摹宁宵手形态。
他手真好看,苏洄忍不住在心里发出感慨,像乔瓦尼·加斯帕罗油画中手,修长,筋骨突出,骨节分明,带点点麦色,皮肤之下青筋蔓延至小臂,充满生命力。
苏洄正试图握住,谁知宁宵手忽然抬起来,轻碰碰他额头。
他醒。
苏洄两只手臂压在床沿,凑上去,用额头和脸贴宁宵手,鼻尖顶在他掌心,蹭蹭。
苏洄特意数数,宁宵睡觉比他想象中还要沉,晚上换四种睡姿,但每种都抱着他。最可爱当属凌晨四点,苏洄起身喝大口水,再躺下,就被宁宵抱住腰,脸埋在他胸口,令苏洄连吞咽动作都放轻。
天刚破晓,城市还是柔和浅蓝色,像是浸泡在游泳池里,有种带着透明感美。微光透过白色纱帘,将房间照亮。
苏洄悄悄下床,腰实在太酸,越躺越难受,但他不为此困扰,甚至觉得宁宵不应该因为是初次体验而那温柔。
再痛点,记忆才会更深刻。
进入和抽离,苏洄同时感受到被小心呵护与失控危险,美妙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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