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宵则顺势将话题转移到教授头上,看到有其他投资商来找琼斯先生,便很合时宜地借口要去洗手间,切断与琼斯先生社交。
在洗手间洗手,宁宵重新戴上手套,返回会场时终于看到姗姗来迟景明。他穿着袭玫粉色西服,和名女士大聊特聊,看上去活像只惹眼火烈鸟。
宁宵懒得过去凑热闹,自己走到宴会厅圆弧形阳台,推开玻璃门,站在阳台上看夜景。他很想抽烟,但并没有带,也就作罢。
没多久玻璃门又次被打开,鼎沸人声和小提琴曲短暂地泄露,又在合
尽管宁宵很清楚,几个月后,这些虚无头衔会随着这些人议论并消失。
他只需要耐心等待。
“怎不戴戒指?”琼斯先生忽然开口,听上去像是种温和诘问。
宁宵看看自己空荡荡手,笑笑,很自然地推卸责任,“贝拉对配饰要求很高,她认为戴成不变戒指会影响她日常穿搭,所以目前还没有挑对戒。”
但显然,眼前老狐狸并不是随便就能唬住。
现,抬手指指,轻声提醒,“领带歪。”
宁宵站在原地,“是吗?这样呢。”四周围没有镜子,他凭感觉弄弄,但越弄越糟。
苏洄下意识想抬手帮忙,但犹豫片刻,还是放弃,逃避说道:“你对着玄关镜子整理下吧。”
宁宵并没有强行要求,勾勾唇角,假装并不在意,“嗯,知道。”
这几天所有应酬他几乎能推都推,但今天酒会是琼斯亲自办,好几个公司大股东都参与,他推不掉。
“是吗?”琼斯先生和蔼地笑笑,“倒是听人提起过,说你当年卖掉第个创业项目,就花大价钱在珠宝专柜定制对戒。还以为你们会直接选用当年那对,毕竟那对你意义是不同。”
宁宵没想到连这些陈年往事都被他摸清。
他垂着眼笑笑,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,“那对很便宜,不太适合。”
转而,宁宵又像是开玩笑那样,故意道:“是景明说吧。”
琼斯先生也大笑起来,“你怎不猜你导师呢?”
坐到车上,宁宵对着后视镜,将故意弄歪领带理正,继而打开笔电处理事务。
抵达会场时,外面雨停,天也完全暗下去。宁宵来到顶楼宴会厅,很快被簇拥起来,成为新话题中心。
他从侍应生盘中取杯香槟,应和着众人,展露出谈笑风生假面,心里却很是倦怠,甚至希望宴会厅突然停电,或是整个纽约起断电,切陷入黑暗,他光明正大返回家中,找各种由头陪在苏洄身旁。
但这显然是妄想,琼斯先生远远望着他,扬扬手里酒杯。像是种暗号,宁宵接收到,朝他走去。
琼斯身边站着其他人很识趣地借口走开,留给他们二人空间。在所有人眼中,宁宵不仅仅是硅谷目前风头正劲青年企业家,更是琼斯家族未来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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