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洄望着他，摸
摸他
耳朵，“你主人是不是很难哄？他
难过，就会拼命学习和工作，或者整理东西，根本没有空陪你玩儿，是吗？”
雪糕呜声，又凑近些，靠在苏洄怀中。
苏洄也靠上他，闭闭眼，“他以前是这样。现在可能不样，
也不知道。”
雪糕蹭蹭他，怀抱被充盈感觉令苏洄稍稍平复，得到些许安全感。
“他对你很好吧。”苏洄靠着雪糕，“他是很温柔人。”
现在宁宵身边有新人来陪伴，六年太久，这其中发生什
，苏洄无所知，他们之间错位或许永远无法弥补。
他也早已失去关心资格。
陷入情绪中，苏洄变成块被水浸满旧浴巾，庞大而沉重，没办法自己站起来。
旁雪糕察觉出什，再次强行地钻进他怀中，拱起他手臂，发出幼犬般呜咽声，又或者是引导性地咬住他衣服，试图将苏洄拽起来。
在雪糕帮助下，苏洄最终还是扶着柜子起来，步伐缓慢地离开主卧。
着他往他讨厌海里下沉。
很幸运是，六年前他躁期远多于郁期，在他们相处六个月里，宁宵强迫症有着肉眼可见好转。
苏洄直以为他快好，也会好，不像自己，可能会永远浸没在混乱颠簸生中。
事实证明，宁宵或许并没有被治愈。
雪糕是他疗愈犬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，毫无逻辑，好像在对雪糕说话，但更像自言自语。只不过比起之前，有雪糕在，似乎这些没意义情绪和话语都有新出口。他像个温暖树洞，即便苏洄对他说有些危险话，也都可以被包容，而不会被传播、被审判。
这样过许久，雪糕饿，苏洄起身为他倒碟狗粮，又为他煮鸡胸肉，蹲在旁安静地看他吃完。
有雪糕陪伴，苏洄逐渐适应这个空荡荡大房子，状态也好很多，面对科菲和马克，他不再像
雪糕引导着他，带他下楼，每步他几乎都会回头确认苏洄是否安全。等到他们回到楼，雪糕便快速奔跑，不知从哪儿找出个小飞盘，叼在嘴里，跑到苏洄跟前，似乎很想让他陪自己玩。
苏洄情绪很低落，但还是从雪糕嘴中接过飞盘，扔向沙发。
雪糕很聪明，飞快跑去接住，然后扑过来，钻到苏洄怀中。
苏洄摸摸他背，轻轻拍拍，“雪糕，你之前也是这样哄你主人吗？”
雪糕“汪”声，仿佛真听懂，并昂首挺胸，副非常骄傲模样。
苏洄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猜想，这切原因在他。因为他喜怒无常，又突然消失，不见踪影，所以才会生气和难过。
他下意识地拿出手机，找到那个号码，想拨出去，打给宁宵，求证他病是否真复发，想对他说很多，想安慰他。
但似乎都是无用。
苏洄很快清醒，叫停这种错误做法。
他们已经不是过去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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