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,句话就能解释清楚:丁晓辰父亲酗酒,长期家,bao他和他母亲。
小学五年级时候父亲生意遇到困难,饱受挫折,所以开始频繁喝酒,喝醉脾气很大,会责骂母子俩,他们旦还嘴,就是顿打骂。时间长,这就成父亲发泄习惯,直到如今依旧如此。
宁宵与他父亲见面不过几次,印象也不过是沉默寡言、很少找他询问孩子成绩,这种事只有丁晓辰母亲操心,他爸概不管。
但宁宵没有想到,对方竟然会对自己亲生孩子做出这种事。
明明他知道自己不该管,也管不,但宁宵还是管,或许是看到丁晓辰独自检查伤口那个瞬间,想到过去自己。
宁宵给他补学期数学课,很清楚他是个善良胆怯孩子,见他不说,便也没有多问,坐到他自己位子上,“刚才给你布置练习题,做完吗?”
“还有两题。”丁晓辰低声说。
宁宵点点头,“先看看你做题。”
他像什都没有看到那样检查丁晓辰作业,批改番,最后捡出些典型问题又讲讲,替他巩固知识点。
课时快要结束,丁晓辰埋头记笔记,宁宵看眼时间,又撇过眼盯着少年瘦弱骨架。
没等宁宵说话,苏洄对他说谢谢,语气轻松,“你去忙吧,不打扰你。”
他没有说再见习惯,因为保证不下次还能好好地和人见面,在宁宵说“好”之后,苏洄挂断电话。
这是很困难,处于躁期他几乎没有办法主动切断对话,他总是不停地说,不停说,思绪像狂奔鹿,哪怕是对方要求暂停,也无法打住。
但和宁宵通话时候,苏洄很敏锐地感知到对方沉默里情绪,也突然发现,自己抓着他不放样子,就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。
这是不对,所以苏洄强行切断表达欲。
那天他给丁晓辰买化瘀药,回去路上思考很久,给丁晓辰编辑长长条信息,大抵意思是教他如何避免被打,还有些鼓励,
“老师,记好。”
“嗯。”宁宵点点头,起身要走,刚打开门,又背对着他静静,合上卧室门,转身看向丁晓辰。
“你背上伤是怎回事?”
丁晓辰仰头看着他,觉得此时此刻宁老师和以往不太样,他脸上没有温柔笑,看上去很冷静,没有表情。
他犹豫许久,出于相处下建立起来依赖,还是将事情五十告诉宁宵。
他想在宁宵面前做个正常人。
挂断电话后,宁宵在阳台处独自站片刻,看眼时间,才回到补课孩子房间。大约是他开门太突然,坐在里头学生正把衣服撩起来,扭着身子瞧自己后背。
推门第眼,宁宵就看到他侧腰道淤青。
“怎晓辰?”
丁晓辰慌忙放下衣服,转头看向宁宵,嘴里小声说着没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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