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假?好恶心啊吐。”
“笑死苏洄真跟男睡过啊?喜欢妹子还喜欢过他……”
“宵今天怎提起他?该不会也……”
“怎可能!们宁大帅哥大学这几年完全就是出家模式好吗?根本不近女色,男就更不可能,是吧宵?”
宁宵听到他们大笑和讨论,假装睡着。这种话题在男生宿舍不是第次发生,通常他会跟着附和或是笑两声,伪装出合群模样。
雨越下越大,宁宵却仿佛浑然不觉,甚至忘记最初目,快走到宿舍才想起自己忘要直接赶去补习学生家里。
迟到,道歉,拿到学生成绩单,开始辅导工作,和学生家长讨论,赶往下个兼职地点,这些都和过去没有区别。
换下咖啡厅工作服,宁宵坐上最后班回学校公交车,车上只有三名乘客。他推开窗,些雨后凉风拂面而过,令他微微躁动天心得以抚平。
他将手伸到口袋,拿出那张纸巾,却发现上面字迹被水洇湿,已经难以分辨。就像柄闪烁着光芒利剑,悬于头顶整整天,最终却在他直视后消亡。
这感觉令他很不舒服。
雨线,伸出手接些雨水,“你也很奇怪。”
听到这句,宁宵还没来得及说什,苏洄又伸手,指尖指向他眼尾,只差几毫米就触上。
“宁宵,你这里有颗痣。”他又次跳跃话题,但语气很认真,仿佛在考究什。
宁宵愣住,雨滴落在伞面声音格外清晰。
好奇怪。
但今天他在黑暗中冷着脸,没有笑。
他有很多想说,但最终忍住,什都没说。
再见到苏洄已经周后下午,那天他刚好没有选修课,补习学生又请假,于是意外空出个下午。宁宵把这个难得时间拿来在自习室复习英语,为托福考试准备。
他只打算考次,而且次
回到宿舍,宁宵打开书桌柜子锁,从里面拿出个很旧本子,打开来,在上面记录今天支出,算算发工资日子和剩余债务,感到透不过气。
依然是沉重天,但又有些许不同。宁宵上床后闭上眼,黑暗中想起什。
他假装不经意地提起苏洄,但从舍友口中,他得到是和李聪差不多结果。
甚至还有个舍友给出更为私隐不堪小道消息。
“听说他这个人私生活很不检点,滥交,不过更喜欢跟男睡。”
“要走,再见。”
苏洄说话仿佛是不需要回应。
他转身朝侧门走去,但中途回次头,眉眼弯弯,小声对他说谢谢,又回头,像小动物样甩甩头发上水,消失在转角。
像是个梦醒,宁宵反应过来,攥紧手里纸巾,没再多看眼便将其塞进口袋里。
他想知道苏洄为什会觉得他奇怪,又是哪里奇怪,为什苏洄会注意到他眼神,注意到自己在看他,为什会给他联系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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