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宁
宵直接挂断
。
卡尔瞬间产生个念头：如果有上司心理学这门学科，他定要去报名进修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
打工不易，卡尔叹气
美好
夜晚，更何况是今晚。
回到酒店他便打开笔电开会，但大多时候是听他人报告。宁宵很擅长心二用，所以边听边看财务官发来报表。整个会议持续两个半小时，快结束时候他点开邮箱回复，这才发现收到卡尔邮件，有关今天他拜托对方查人。
邮件里有许多附件，很多都是论文，宁宵点击下载，然后给卡尔拨打电话。
“如果
没有搞错话，他应该是纽约位临床精神科医生，有自己门诊，收集些他发表过期刊和会议论文。梁医生应该是主攻双相情感障碍治疗研究。们有项目需要和他合作吗？”
卡尔误会宁宵来意，但没有听到宁宵否认，便继续说：“其实们实验室里有位和梁医生师出同门博士，就是艾维斯，如果需要合作话，认为可以通过他来谈谈。”
宁宵不置可否，顿顿才继续：“其他呢，和专业无关资料。”
“和专业无关……”卡尔思索下，“私生活？”
他没有完全摸清宁宵想法，想半天，突然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篇论文，“哦对，梁博士本科时期有发表过关于同性心理学论文，而且还在那篇文章里表明自己性取向，他是个同性恋者。”
这总够私人吧？
卡尔静静等着回应，还以为宁宵会夸赞他细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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