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凉:“……”
周向晚眼眶发热,摸摸吴凉脊背:“不喜欢你那样对……就好像只是拿你充
现在吴凉道起歉已经熟能生巧,就像用抹布擦地板样熟练:“对不起。错。”
周向晚倒是能客观认识自己,哼唧唧道:“其实感觉你说有道理,就是连起嘛,但是你当时太凶,就很气。”
吴凉百思不得其解:“……为什你脑子在记仇时候那好用?”
“啧,”周向晚不满地亲吴凉口,“谁说,和别人结那多仇,个个都记过去,这辈子就别过。主要是你,不知道为什,你说话,其实都能记住……”
周向晚越说,吴凉越发觉得以前对周向晚太凶,他现在只恨不得能把周向晚供起来宠,动动,像是有些不好意思:“你说吧,你想让做什?”
周向晚绑是仙气十足半丸子头,白金卷发披肩,后脑勺顶着颗毛绒绒,松松垮垮小丸子,被吴凉弹得像花骨朵样颤颤。
周向晚震惊地瞪着吴凉,吴凉以为周向晚不喜欢别人碰他头发,有些尴尬地收回手,正想道歉,周向晚突然个如狼似虎猛扑,将吴凉死死地压在座位上。
周向晚:“你干嘛突然勾引?!”
吴凉:“……怎你?”
周向晚顶顶吴凉,滚烫呼吸扑在吴凉耳旁,“你就是勾,像这种仙男头发,是不能摸。”
“……”周向晚时语塞,性生活这玩意儿,对周向晚来说确实像吃饭喝水样平常,可是吴凉这样说,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他非常讨厌吴凉这副放低姿态随他怎样态度。
周向晚又有些生气,吼道:“吴凉,你总是想着!”
吴凉:“???”
周向晚心就好比那海底针,难以捉摸,吴凉不知道自己触到周向晚哪个点,漆黑眼睛满是直男不解:“不想着你,想着谁?合同里就是这写……也愿意。”
周向晚:“你能不能想想你自己?”
吴凉充满探究精神,小声道:“可是,弹是你头……”
吴凉平日里克制得像个性冷淡,很少主动对周向晚做些亲昵动作,稀罕得就好比那周幽王见褒姒笑下,周向晚少女心都快被吴凉弹炸,垂着睫毛,舔舔薄薄下嘴唇,老实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以前第次约你出来吃饭,你骂米青虫上脑,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,大吊顶脑袋上,脑袋长在裤裆下?”
吴凉委婉道:“……原话不是这样。”
周向晚:“全公司你就逮着骂!”
吴凉和周向晚既可以说上是孽缘,又可以说上是段命中注定爱情,因为吴凉总会在周向晚面前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,心里想什嘴上就说什,针见血,相当刻薄,而周向晚居然没下死手揍他,而是像个幼稚孩子王样通过恶作剧引起吴凉注意,这就导致两人翻起旧账来,每题都是吴凉送命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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