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向晚眨眨眼,手指沾着层金粉,温柔地抹上吴凉嘴唇,道:“纯金磨,吃进去没事。现在不用跳起来,快亲。”
外面新年纵树五光十色,将纯白雪毯沾染上人间烟火气息。
吴凉谨遵周向晚要求,先亲额头,再互相蹭鼻子,最后轻轻啄他嘴唇,他吻人方式和周向晚完全不同,温柔又小心,绵长又克制,好像在吻什珍宝,周向晚被吴凉亲得浑身冒火,想要更多,吴凉却偏偏要躲。
周向晚不耐地把把吴凉压在被子上,道:“你这个人,怎连亲亲都要钓着啊?”
吴凉有些奇怪,道:“没钓着你。”
不说话,你喜不喜欢呀?你不喜欢也得喜欢……”
吴凉几乎含不住眼泪,他紧紧握着神光棒,上面镶着宝石咯得手心发疼,但他惯于隐忍克制,他哭,甚至是点声音也没有,淡淡道:“……喜欢。谢谢你。”
周向晚突然噢声,跑下床打开电脑,道:“倒数,倒数!”
五,四,三,二,。
零点那刻,克林姆宫钟声响起,声声,悠远又空灵地散在空气里。
周向晚又开始吃陈年老醋,道:“你以前对特别凶,然后,你还为死杠精凶。那你凶就凶吧,又凶不彻底,有时候对挺好,认错又特别快,搞得好像你暗恋样子。反正,你钓着。”
吴凉感觉自己非常冤枉,但杜枫直是两人之间敏感话题,吴凉动动嘴,没说出话来:“嗯……”
魏天香,他需要魏天香。
周向晚抿抿嘴,委屈巴巴道:“你说,你到底喜欢死杠精什呀?”
吴凉捏着神光棒,努力回忆,他发现自从那天,bao揍杜枫顿,回来之后又大吐特吐场之后,他想起杜枫,再也不会产生什
吴凉手拿着香槟,手捏着神光棒,他身后,无数绚烂烟花在纯黑天幕下爆炸开来,他站在烟花中央,看起来特别有烟火气。周向晚微微笑着,向吴凉举杯,他眼里有烟花,还有吴凉,道:“新年快乐!乌拉!!!”
吴凉吸吸鼻子,感觉到前所未有地轻松和愉快,杯子相碰,发出极其清脆声,吴凉开怀道:“乌拉!”
周向晚将酒饮而尽,随手把酒杯往地毯上扔,抱起吴凉就往床上蹿,他蹿过来幅度特别大,和吴凉凑得很近,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吴凉身上,吴凉不自在地往后仰,两人就起栽在蓝色床单上,滚个跟头,床面微震,时金粉激荡,飘飘扬扬,就像电影里慢镜头,美得像场梦境。
每颗金粉都折射着漂亮虹光,周向晚眼角,脸侧,沾染上亮片与金粉,中间则镶着双蓝宝石般瞳孔,或者说,他眼睛比着世上最精美宝石都要来得有层次,轻轻浅浅地析出缕缕蓝色浅光,像海,又像天。
吴凉着魔似抚上他脸,恍惚又悸动,心想:“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!仙女粉!是仙女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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