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凉爬到周向晚身边,抬手戳戳他头顶小发旋,小声道“晚豆公主乖,开开门吧。”
周向晚闷闷道“你谁啊,为什要理你?”
吴凉想想,道“是你好朋友。”
周向晚动动,从被子里探出半张脸,露出灰蓝眼睛静静地看着吴凉。
吴凉同样注视着周向晚,道“周向晚,不会哄人。你要是实在气不过,你揍顿,好不好?不要不理。”
周向晚哼声,他太害怕自己旦气过头,会做出伤害吴凉事,掷地有声道“你要再敢洗澡,把你整栋房子都推平!”
周向晚说完,深吸口气,跑到房间砸上门,哆哆嗦嗦地从抽屉里翻出几瓶药,他吃熟练,连水都不需要,就咽大把药。
周向晚吃完药,往床上滚,想等自己冷静下来再出去找吴凉。没过多久,卧室门被轻轻推开,周向晚听见吴凉特有脚步声,很轻,很稳,不像他,走起路来总是噼里啪啦路火花带闪电。
“周向晚。”吴凉站在床边,小声道“你别生气,好不好?”
周向晚蒙在被子里,不想理吴凉,吴凉推推周向晚,道“你刚刚亲。”
金!
周向晚简直恨铁不成钢,“你凭什要为那种人渣赔上辈子?!以后抱你,你就要吐吗?你现在才嫌恶心!你早干嘛去?!你眼瞎时候,也没见你恶心啊?”
吴凉有气无力地推开周向晚,道“你别管。”
周向晚啧声,扛起吴凉扔在床上,他整个人都比吴凉大个型号,如果吴凉是码,显然周向晚是xl码,他往吴凉身上压,仿佛座五指山,呈个大大人形将吴凉严严实实地压住。
“把你压扁!扁扁,你总是气!”
周向晚吃
不知道为什,吴凉心脏剧烈跳动起来,他失控记忆像潮水样退去,全部注意力都被周向晚吸引走,颗心没着没落地吊在嗓子眼,紧张地声音都变调,“你为什亲?”
周向晚少女心偷偷冒头,心想“死直男,问个屁。”又往被子里面钻点,只冒出个发顶,还是不理吴凉。
吴凉这问,耗费他全部勇气,他再也不敢问。
吴凉发现自己离周向晚实在太远,周向晚什也不缺,他能给周向晚,只有自己——他是个破碎,肮脏人,何必碍周向晚眼。
没必要,能当朋友就很足够幸运。
吴凉身老胳膊老腿被压得嵌在床垫里,偏着头含糊道“错,周向晚……你下去。”
周向晚气够呛,尤不饶他,夯土似扭来扭去,还抱着吴凉滚床单,“你还恶不恶心?!说话!”
吴凉骨头都快被压断,哪里还顾得上恶心不恶心,大叫道“真,你下去,不行……”
周向晚翻身而下,吴凉趴在床上,气喘吁吁,眼神涣散,周向晚低沉道“你还去不去洗澡?!”
吴凉满脸绝望,好似个刚被强制爱苦逼受,摇头虚弱道“不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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