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枫阴惨惨地笑道“周少,你猜吴凉在哪里?他在床上发骚呢哈哈哈哈哈,告诉你,大少爷,十二点之前,要你打四千万到账户,不然你永远也别想见到吴凉!”
周向晚“呵。”
抬头看吴凉眼,似乎是被他西装革履样子刺激到,枯瘦手在空中乱挥,向吴凉膝行而来,神智不清道“警察同志,没杀她啊,没杀她,不是杀,也不是老公杀,是她自己躲进冰箱里,她还在冰箱里唱歌呢!不关事啊!还有宝宝,不能坐牢啊!警察同志,救命啊!!!”
女人急满地打滚,再也看不出当年在妙峰山青春靓丽模样,吴凉垂眼看她,终于明白他为什会觉得这女人肚子古怪——她哪里还有孩子,塞在肚子里,不过是团脏兮兮,漏棉花枕头罢。
她被杜枫打流产,折磨疯。
吴凉每次行为都是以解决问题为第要务,女人仍在哭哭啼啼,叫得越发凄惨,他没有安慰女人,清空切多余情绪,环视四周,被房间里个巨大白色冰柜吸引注意力,这房间破旧不堪,冰柜却是全新,显得尤其格格不入。
吴凉没有任何犹豫,打开冰柜盖子,扑面股寒气,以及个青紫头颅,头发结着霜四散在脸庞上,死不瞑目地睁着眼,往上看,正对上吴凉视线。
吴凉抬起手机,准备报警,后脑勺突然阵钝痛,他踉跄步,氯仿刺鼻气味涌上鼻腔,他神智逐渐模糊,视线最后,是杜枫狰狞疯狂脸。
杜枫砸晕吴凉之后,马上给当初那些与他合伙杀富婆打电话,“你们开辆面包车过来,大点,有两个人要运,运到西郊仓库去。”
杜枫恨透吴凉和周向晚,这些个特权阶级为所欲为,想让他丢工作就让他丢工作,想把他弄去非洲就弄去非洲,想让他家破人亡就让他家破人亡!他决定要给周向晚打电话,敲他笔钱,然后当着周向晚面,将吴凉刀刀捅死。
周向晚躺沙发上睡觉,迷迷糊糊之间听见电话响,不耐烦地睁开眼,心想谁敢打电话,骂不死他!慢腾腾地拿起手机,看来电显示,周向晚蹭坐直——吴凉给他打电话!乌啦!
周向晚嘴上是说再也不要看见吴凉,吴凉主动服软又是另外回事,开心地按下接听键,没想到听见他最讨厌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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