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好。”周向晚应声,半跪在沙发前,按着哈哈狗头要把他揪出来,吴凉不经意地看周向晚眼,忽然发现不对劲——周向晚蹲下时,露出小截大腿,皮肉是雪白,他没有穿裤子,但外面穿却是钱盟大衣,大衣所有扣子严严实实都扣上,这根本不是周向晚平时样子。
就着哈哈嗷嗷狗叫,周向晚终于把哈哈从沙发里掏出来,顺顺哈哈毛,周向晚红着眼眶朝吴凉点点头,道“那先走,钱盟还在下面等。”
吴凉从来没见周向晚这萎靡过,他知道自己不该打探别人隐私,但还是问道“你裤子没穿,会冷吗?”
周向晚微微震惊,像是什秘密被揭穿,偏过头避开吴凉视线,抖声道“……不冷。”
吴凉皱眉,他觉得周向晚实在是太不对劲,咳几声,道“不行,外面零下七度,你不能这出去,去给你找件秋裤。”吴凉说完,想起周向晚可能会觉得秋裤太丑,忙改口道“棉裤!”说完,吴凉都绝望,棉裤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!
面巾纸。然后是散落鞋,拖鞋还好,皮鞋直接被咬穿底,东只,西只散落各处。再往里,是茶几上各种水果,杂志,花瓶死不瞑目残躯,最扯是,不知道哈哈是怎操作,茶几也裂好几条缝。最后,是吴凉家雪白达芬奇沙发,白是依然挺白,但已然破破烂烂,千疮百孔,没有治疗价值。
还有很多东西,吴凉没有细看,生怕让病情更加恶化。吴凉边安慰自己旧不去,新不来,边勉强说道“你狗呢?”
周向晚左顾右盼,叫道“哈哈哈哈!!!”
话音落下,沙发左侧传来嗷呜声,周向晚走近看,气笑。只见哈哈威武头伸出沙发皮革外,不羁身体却被卡在沙发内部,活像沙发上长只哈士奇。哈哈见周向晚吭哧吭哧低下头,时不时委屈巴巴地抬起眼皮子,转着眼珠偷偷觑眼周向晚,胡子上还粘着根鸭绒毛。
周向晚捏着哈哈大肥脸甩甩,愤愤道“气死你!”
周向晚听,抬起眼睫对吴凉笑笑,只是微微勾勾薄唇,没说话。
周向晚只要不张嘴说话,形象气质陡然不同,光那张脸就男女通吃,老少咸宜,相
哈哈嗷呜声,舌头从嘴里歪出来,副明明是沙发先对动手模样,脸委屈巴巴。
周向晚对吴凉道“赔你,分期付款成吗?”
吴凉算算,哈哈这拆,至少拆八十几万家具,如果周向晚真破产,大概是为难他,无力道“没事。你快带它走。”
吴凉倒不会和条狗生气,只是时承受不来这种,bao击,万幸是,虽然门板没,但哈哈没来得及进他卧室就被沙发卡住,所以他床还是张冰清玉洁,没被糟蹋床。
吴凉从厨房拿瓶矿泉水,站着吃堆药,摆手道“不必麻烦。工作事,们电话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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