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周少词彻底逗乐周向晚,他拍着大腿笑几声,招呼钱盟道“掏”。钱盟从口袋里掏出把黑漆漆枪,黑幽幽枪孔无声无息地对准这位硬气小弟。
小弟“怎可能!门口安检那严,你怎过得去!?”
钱盟讥讽道“嗨,屁大点事儿瞧把您给惊,主人回自己家,需要安检吗?也就你们这些杂鱼得过。”
硬气小弟只挺三秒胸膛顿时漏气,臊眉嗒耳地朝骨灰盒鞠躬,并噔噔地拖起地,头顶顶着把枪,所有人迫于*威,都老实巴交地做起保洁。
周袍辉简直要怀疑人生,不得不接受他手底下似乎都是废物点心事实,仰头瞪着周向晚。
周向晚背地里被人叫作疯狗不是没有道理,在座各位基本都是被周向晚摧残过辣鸡,有被周向晚放狗咬过,有被他养熊锤过,更有甚者被吊在直升机底下飞来荡去,大家互相确认眼神,往事不堪回首,愤怒又胆怯地瞪着周向晚。
周向晚仿佛习惯这样眼神,对周自横道“左转第三间,去冷敷,别进来。”
钱盟同情地看周袍辉眼,周向晚和周自横很是有点交情,护短,又是人不犯偏要惹你,人若犯弄死你性子,心知把人烫成这样,周袍辉肯定得倒霉,当下做好和周向晚起搞事准备。
长柄伞在手里转个流畅而漂亮圈,皮靴踏水,清凌声响,周向晚步步地朝主位走去。
周袍辉巴不得周向晚在寿宴上大闹场,当即垮下眉,哭嚎道“大哥!是周自横先骂……明明都是你兄弟,你怎可以这偏心呢!……”周袍辉很清楚周向晚最讨厌什,讨厌别人提周向清,讨厌别人自称是他兄弟,基本就是个炮仗,点就炸。
周向晚语重心长地道“年轻人,有件事情要通知你。”
周袍辉茫然地道“哥,你到底在说什?”他完全想不通周向晚为什不按套路出牌,画风还变得和公园相亲角大爷样!
周向晚沉吟片刻,和蔼道“你把惹毛,决定要剁掉你鸡鸡。”
两人姿势颇为玄妙,周向晚坐在桌子上,周袍辉脖子被把伞勾着,坐在凳子上,仰头看着周向晚。他现在不能和周向晚起冲突,他必须掐着点,等周
谁知道,周向晚听,盯着他端详半晌,忽然笑。
周袍辉正感觉事情有点不对,周向晚就用伞柄勾住他脖子,周袍辉被勾个趔趄,正要摔个狗吃屎之际,周向晚足尖抬,把椅子勾过来,伞往下用力,周袍辉被按着头,脸懵逼地坐在椅子上,干干巴巴,句话也说不出。
周向晚随意地往桌上坐,只脚搭在椅子扶手上,端是气定神闲,和颜悦色,缓缓道“你们先把满地水拖,再过来鞠躬。”
周袍辉“???”卧槽这个画风不对。
这时,有个硬气小弟挺起胸膛,道“你凭什命令们,现在当家可是小周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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