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向晚用力抱着吴凉,下巴搁在他肩膀上,郑重地嗯声。
吴凉喉结滑下,有些不知所措。在钱盟故事里,吴凉很难把那个乖巧听话,安安静静周向晚和他所接触那个狂躁任性,怼天怼地周向晚对上号。
吴凉先是用领导式经典拍肩,拍拍周向晚,“别哭。”
说完又觉不妥,抬起衣袖抹抹周向晚脸,又把墨镜给他戴上,省得他们以奇葩姿势被人在监控上围观,“以后会好。”
“不会好。”周向晚仍然在微笑,下巴坠着滴眼泪,他透过茶色镜片凝视吴凉,“最后你死,钱盟走,萧锦河要死,老婆给戴绿帽,还死得特别难看,白瞎张好脸。”周向晚用力握着吴凉手,呢喃道:“你说,你就说,为什这失败?为什到最后,什也没有,什也没有……”
吴凉顿顿,疯狂摇周向晚:“没死,你清醒点。你也没有老婆连女朋友都没有。”顿顿,又认真道:“觉得你可能找不到女朋友。”
周向晚把抱住吴凉,哑声道:“信不过别人,你不要把扔给他们,好不好?”
吊在楼顶上,吊天,就不怕高。”
“后来,再也不能容忍家里有别人,妈就直个人在家里照顾。可是如果那天,家里有人话,妈妈就不会死。早上还在巴黎给她买包,晚上回去,就只在太平间见面。”
吴凉不动,愣愣地看着从周向晚眼角流出行泪水。
“妈妈死以后,才知道整个家都是假,尊敬父亲原来是个精虫上脑人渣,情妇小孩抓大把。”
周向晚笑着,眼神没有焦距,语气依然平缓,轻描淡写,好像是可以笑而过往事,“后来,精神出毛病,周鉴林某个情妇收买心理医生,换药,越吃药,越,bao躁抑郁,然后吃更多药,吃完头比现在还晕。”
“好……不会。”吴凉想想,问道:“钱盟,你信吗?”
周向晚脸欣慰:“和钱盟是尿同个小便池交情,他特别好。”
吴凉道:“所以你要好好对他,不要辜负他。”
周向晚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,又不知道哪里不对,只好脸茫然地点点头。
不知出于什心理,吴凉沉默片刻,低声道:“那呢,你信得过吗?”
“那些药就和d品差不多,对它上瘾,它把弄得团糟,觉得活着没什意思,就跳海。噢,选跳海是因为不会游泳,而且想和美人鱼躺在块儿。”
吴凉:“……”
“对,有个姐姐,叫周向清,特别好,比美人鱼还好看。在z.sha时候救。最后她因为句话,也死。她都不知道很喜欢和她起玩。”
“没法信任心理医生,只好自己修神经学,心理学,每年期末都挂科,还好有钱,给学校捐座楼,才毕业。”
吴凉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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