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把头刚好挡在门前,谭砚用余光瞥眼那试图逃出去赌客。那名赌客被谭砚看得全身发抖,抱着头哭着蹲下。
至此,整个赌场中再无人敢动。
谭砚又走过去,拎起在赌桌上半死不活小头目:“人关在哪儿?”
小头目:“……”
还、还不放过吗?
小头目腿软得不行,只能被谭砚拽着,他指引谭砚走到个暗门处,表面上是墙壁,其实能打开,后面是楼梯,走下去就是赌场。
小头目哆哆嗦嗦找开关,却见谭砚用力脚踹在暗门上,不仅门飞出去,墙壁也被带着飞块。
这特还是人?还能是人?
方才被放倒在地二十多打手双目紧闭,不管晕不晕都在努力装死,生怕被谭砚看上,落得像小头目个下场。
谭砚步步地拖着小头目下楼,小头目腿在台阶上走步磕下,疼得他直咧嘴,却不敢叫。
不说话,每天对着墙壁撞头,老大跟他说两句话,他就听话几分钟,过会儿又开始发疯,老大让们绑起来扔在地下关着,说小黑屋里关几天就好,暂时死不,不用管。”
领头也不知道怎回事,他也算是见过世面人,警局去过好几次,不管条子怎问都不会出卖老大,可是被谭砚轻轻看这眼,就倒豆子般将话全说出来。
“你们老大是谁?”
“老大……”领头人眼睛向左瞧,努力想办法。
谭砚将人拎起来拽进卫生间,把他脑袋按在水里,按会儿后抓起来道:“说。”
他刚才被随手丢,也不知骨头折几根,疼得想哭。现在却只能艰难地为谭砚指明方向,赌场有个后门,是方便警察查人时跑
走三层台阶才抵达地下赌场,由于没人去通风报信,这里隔音又好,赌场中人还在热火朝天地赌着,红眼赌客表情疯狂,还有些衣着,bao露女子陪在身边。
谭砚踹开门,直接将小头目丢在赌桌上,吓得赌客们尖叫起来。赌场保镖见是自己头,连忙上前制服谭砚,当然,全被打倒。
“蹲下,抱头。”谭砚对赌客们道。
赌客们听话地抱头蹲在地上,其中个蹲在谭砚背后,往怀里揣些钱,点点地往门边蹭。
谭砚背后像长眼睛般,将脚放在拖把杆下面,他脚尖颠,拖把飞起来,谭砚抓住拖把看也不看地向门口丢,脆弱拖把端竟然深深地插进地面中,这可是水泥地面!
声音没有任何感情,甚至连怒气都感觉不到,像个冰冷机器人。
小头目遍体生寒,意志在谭砚气势下全部瓦解,慌乱地说道:“老大叫沈镖,表面上家小娱乐公司老板,实际上手挺黑。这位……大哥,你会儿能不能把带警局去?今天说这多,老大会弄死。”
谭砚根本不理会他:“最后个问题,你们绑着人在哪里?”
“地、地下室,赌场里面有几个小屋,专门关欠债不还赌徒地方。”
“带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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