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砚听力极佳，即使谈话室隔音
流，他还是听到里面于部长
声音：“小徐、小徐，哎呀小徐，你别化
。”
徐明宇：“不行，你掉妆气色就不好，必须补妆。”
谭砚：“……”
领导也不容易，就算没好气色，化上妆照样精气十足。
所有人都忙碌着，只有谭砚不知自己该做什
。乔知学说他强得不需要再训练，他设计训练方式对谭砚也没什用处；于部长说安抚幸存者事情用不着异能小队管，他们只需要前进，后面事全都交给于部长。
休整夜异能小队没有返校，而是留在基地参与乔知学训练，从恢复力最强秦力开始，个个被虐。
谭砚路过看眼，见秦力被安置在病床上，脑袋上接上电极，乔知学边计算人体能够承受最高电压，边从安全电压开始点点增加电力，让秦力边适应边训练。
谭砚看到秦力痛苦却忍耐样子，想帮助他，又觉得自己无能为力。
他不能代替任何人。
于部长昨夜不知何时休息，第次使用异能后遗症也不清楚有没有恢复。但他第二天便又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人前，带着徐明宇对地与幸存者谈话，似乎昨天痛楚与流泪都不存在。
好，
知道。”
小鹿这才停下来，满意地再度闭上眼，幸福地睡着。
本应该是十分警觉野生动物，平时休息时都是站着小鹿，却能够在谭砚身边轻易地卧着入睡。
他睡着睡着，还调整下姿势，露出小肚皮。
这全然信任与喜爱，让谭砚不由露出丝笑容。
现在谭砚，大概只需要等待下次“空洞”到来就可以。
等待不是谭砚作风，况且除进入异世界，他还有另外个任务——学习量子力学。
这是于部长几个月前布置给谭砚任务，几个月后于部长过问下谭砚学习进度，听说他做高考历年真题理综上170分后，便没再关注这件事，实在是进度太慢，这是个漫长过程。
换成其他人可能早就掀桌
不管承受多大伤痛，只要g,m还需要他继续战斗，于部长就能站起来。
这种感觉谭砚理解，曾经他也是这样次次站起来，无数次不知疲倦般进入“空洞”。
他正暗自感叹于部长强大，小鹿便拽拽他衣角，拉着谭砚偷偷去谈话室门前。
不会儿便走出个幸存者，与于部长谈过话他眼神恍惚，连谭砚都没认出来，便飘般地跟着警卫离开。
小鹿耳朵动动，连忙又拽谭砚衣角，让他仔细听。
可只笑到半，这笑容便僵在脸上。
梁显已经不在。
如果他能跟小鹿重新回到丧尸世界，再见到变成丧尸梁显，他要杀他吗？他真下得手吗？他只是想要将梁显骨灰带回现实世界才决定去吗？
谭砚连续问自己几个问题，想很久，却个都回答不上。
他活这多年，竟是连自己都不解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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