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类有自主意识，不会轻易被其他人影响。可是小鹿甚至对
他在纸上写下“前”、“后”二字，小鹿瞧
半天，最终在众人
视线下慢吞吞地抬起蹄子点点“后”字。
会议室顿时响起抽气声。
乔知学又在纸上写下几道题，从小学数学
直道三角函数、微积分、线性代数之类高等数学问题，都是选择题，摆在小鹿面前。
小鹿点几下，都是正确答案。
乔知学：“呵，比谭砚学历还高呢。”
“证据也有，问问它自己就知道。”
乔知学对小鹿道：“你过来。”
小鹿贴着谭砚后背不肯动。
“你不过来，
就让谭砚送你来。”乔知学淡淡道。
听见他这
说，小鹿才拧拧顺拐着走到乔知学面前。
是野路子，没有传统研究精神，很多观点都没有实验结果支持。但偏偏神秘量子力学和“空洞”就是需要他这样天马行空大胆想象，竟然真让他创出条路，令诸位老教授十分佩服。
但还是要劝所有学术研究者，不能学习乔知学。
可就算他想法都得到印证，这个鹿和人发生意识纠缠什，也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。
“为什会这想？”只有梁显没有觉得扯，毕竟他也是个极擅长发散思维人。
“这个。”乔知学将他们在异世界录下视频片段在大屏幕上播放。
谭砚：“……”
虽然感觉有些囧，但这给他打开个新思路：“难道可以用这样方法学习吗？！那是不是不用担心期末考试成绩？”
异能小队：“……”
他们刚刚知道谭砚学历，初中毕业就当兵去嘛，这给他们造成很大伤害。偶像突然从神坛上掉下来什，现在还不如头鹿……
“你意识力有多强，会有人能够影响到你吗？”乔知学道，“你们穿越无数次，却都没有这种现象发现，应该是人类拥有成熟思维，难以被其他意识影响。而小鹿不同，它很单纯也很懵懂，你们在‘空洞’中被分解再重组，这个过程中肯定会发生意识交融现象。
“懂中文吗？懂就点头，不懂就摇头。”乔知学道。
小鹿慌乱摇头。
乔知学冷笑下：“不懂为什会摇头？”
小鹿：“……”
乔知学边问边刷刷在笔记本上记录：“什时候懂中文？穿越前还是穿越后？”
这是装在他们背包上微型摄录机，每个人背包上都有。具有防水防震功能，耐高温耐低温，只要还有位成员背包完整，就能够留下摄录机。
梁显秦力严永峰背包碎，但另外四人还有。乔知学综合四人视频，备份有用资料，单独挑出小鹿视频看无数次，最终产生这个想法。
“你们看，异世界中，你们救下小鹿眼神，再对比现在眼神。”
视频中小鹿眼神茫然无光，只有哀求。现在小鹿……呵呵，又精又鬼。
“但这也太……”老教授们还是不能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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