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于部长连忙掐断
烟，将这
点也记录下来。
“之前你跟着
进去
时候，很庆幸那是熔岩世界，到处都是硫磺味道，你身上气味不明显。”
他用种“不然你早就死”眼神看着于部
总觉得哪里不太对……于部长好像在用很慈母表情望着自己。
这次谈话是极为机密，只有于部长与谭砚两个人知道，甚至没有警卫跟进来。这样环境让谭砚很舒适，他也十分配合，将自己能说都说。
可是很遗憾，谭砚所知情报没有解决困扰他们问题，反而带来很多疑问。
原本以为空洞只是种自然现象，过不多久就会自然消失，不会造成太大危害。各国只是将它作为种自然现象来研究，并没有严阵以待。可旦哪天谭砚没有及时进入空洞中，以他们现有技术最多让空洞停止扩散几个小时，却无法完全解决。
为什
目前为止所有空洞都会出现平县，或者说与平县有联系；为什其他人被卷入后空洞不会消失，却只对谭砚有反应；为什谭砚每次回到现实世界都是平县公墓（这点他自己也不清楚）；以及未来谭砚会不会寿终正寝，他不在后由谁来控制空洞。
消失地方沉静回答：“没事，很好，你们不要进来，等问完会开会研究，到时候该你们知道都会告诉你们。”
乔知学确定讲话人确是于部长，这才停止敲门动作。
“看来假皮是不属于这个世界力量，所以离开媒介也就是你便会消失，也不知这股能量最终以什形式消散。”于部长道。
谭砚……谭砚听不懂。
看对面眼神就知道谭砚又迷茫，于部长暗暗叹气，他有心弄清楚切，奈何唯知情者什都不明白。
这些问题都是现在急需解决问题。
于部长将所有问题都列出来，理不出个头绪。
见他问完自己后便盯着谈话记录皱眉，还点起根烟，谭砚忍不住道：“不要在面前抽烟。”
“嗯？”手中夹着烟于部长愣。
“尽量避免自己身上有特殊味道，”谭砚解释道，“有些世界对气味很敏感，烟油味道很刺鼻，如果沾上，哪怕是点点，都有可能遇到危险。”
摘下假皮谭砚没有那副沧桑面容，看起来像个迷茫大男孩。他出乎意料英俊，资料上黑白照片根本无法体现出真人万分之俊朗，他背脊挺直得像个标杆，衣服包裹下手臂充满力量，像个年轻有力小豹子，哪里还有刚才憨厚老民警样子。
面对老警谭砚于部长可以严肃可以残酷，可以将事情摊开说。但不得不说个人容貌对旁人影响是很大，看着现在谭砚，于部长甚至有些不忍心。
想到这样大男孩背负着巨大秘密这多年，生死不惧地守护平县百姓，于部长心中便十分感动。
“谭砚同志，你这些年辛苦。”于部长语气沉重地说道。
谭砚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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