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打开抽屉他就愣住。
只见两小时前还好端端摆在抽屉里剪子上,不知道什时候竟然封着条红纸。
所以这是不让用意思嘛?
穆辞宿转头又去厨房,结果发现,料理台上菜刀、水果刀、甚至是角落里工具箱,裁纸刀等等等所有尖锐物品上都被红纸封住。就连订书器都没有被放过。
不用说,干这事儿肯定是傅昭华。
除夕上午该干事儿,最后只折腾到快八点才弄完。穆辞宿和傅昭华起站在门外,看着门上新写好福字,空落落心下子就回原地。
“差不多就回家吧!你家里人是不是还在等你?”
“……”傅昭华皱眉不大想走,穆辞宿好说歹说还是把人劝回去。
守岁是大日子,哪有在他这窝着。到时候傅家人在好涵养,估计也要上门来接人。穆辞宿这想着就有点想笑。
可等傅昭华真走,他却觉得屋子里变得冷清起来。但这样冷清,穆辞宿已经经历十几年。不知道为什,现在却变得有点不习惯。
在傅昭华面前,“你不是能掐会算?给算算怎样?”
傅昭华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,穆辞宿这打岔,他也懵住,过会才慢慢说,“哥哥是贵人之相,少年坎坷,后必能事事顺遂。”
“那你还怕什?不是都说昭华先生铁口直断吗?”
“不是这样。”傅昭华依旧摇头,却始终说不出来具体原因。
可他直这样惴惴不安,穆辞宿也法催着他回家。只能先让他给家里打个电话,然后先把人留下来。
穆辞宿下意识就发个视频过去,傅昭华很快就接通,看样子他也是刚放完烟花回来,身上披着厚厚大衣,手里还捧着个像是手炉样暖手袋。
“你干?”穆辞宿晃晃手里订书器。
“嗯。”傅昭华理直气壮,“三
走到阳台上,穆辞宿习惯性摸摸口袋,然后想起来自己这个岁数时候还是五好青年,烟酒不沾。就忍不住笑下。
“砰!”不远处有街坊点燃烟花,五光十色整个夜空都显得格外浪漫。
穆辞宿站着看会,也有点手痒。再回到书房翻翻,个许久没动过柜子里翻出来几根去年剩下炮仗。
好像是去年师兄他们正月里找他玩带来,但是买太多没拉下来,剩下就这隔年。
穆辞宿顺手找出来,打算也去楼下凑个热闹。可绑着炮仗绳子太紧,怎也弄不开。穆辞宿只能转头再去找剪子打算剪开。
家里多个人就变得完全不同。傅昭华情绪稳定下来之后,就开始忙碌起来。
“这种速冻饺子不好吃。哥哥别吃这个,给你包新。”
“梁上灰还没扫完,新年前扫尘是大事儿,可以扫掉整年晦气。”
“哥哥都不贴对子吗?有没有红纸?咱们起写吧!哥哥字漂亮,过年就要喜气。”
“听你。”穆辞宿听着他念叨,还真觉得出来点过年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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