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如果有证据呢?”梨梨病情缓解,王姨终于冷静下来。她到底是比米雅多些社会阅历,之前过度紧张所以无法思考。现在冷静下来之后,把事情都连在起,反而理出些思路。
她觉得那个邻居根本就是恶意报复。梨梨生病得猫瘟也是她有意为之,就为要梨梨命!
“怎说?”
“这个笼子是之前六楼那家扔。他家猫就是猫瘟死。”
“猫瘟传染,潜伏期2-7天,在梨梨丢失前,带它做免疫。这是疫苗本,梨梨当时是没有猫瘟。”
只能说幸好梨梨求生欲旺盛,高热在凌晨时候终于退下来。
米雅再也承受不住,坐在椅子上根本起不来。而终于恢复些精神王姨却意外转头询问穆辞宿,“穆律师,如果不同意调节,可以起诉隔壁那个人吗?”
“知道咱们国家有刑事责任和民事责任。如果刑事责任不能追究,那民事责任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但是罪名可能不是你希望那种。而且官司不是那好打。”
“能不能具体和说说?”
过去,就等于把它们往绝路上逼。
“如果这不是猫,这是个孩子,那些人还能这无所谓吗?”
梨梨被人从家里窗户偷走,几乎四天滴水未进,还染上重病,作为主人王姨被不断威胁。如果这换成个活人,警察还会对他们说出调节这两个字吗?
“可他们对于们来说,就是孩子!”米雅心都快碎,而王姨早就说不出话。
她所有精神和力气都跟着梨梨走,眼下,除死死盯着正在安排输液梨梨,就没有别可以做。
穆辞宿看眼,确是这样,时间正好相符。
“倒是可以作为辅证,但前提是,你要能证明这笼子确是六楼那家用过。另外他愿意作证人吗?”
“去劝她试试!”这次站出来是米雅,之前心思都在梨梨身上,她也没来得及注意别,现
“嗯。”穆辞宿点头,“只能从您受到惊吓这里入手。而且必须有医院相关证明,证明您虚弱和惊吓过度都是因为邻居打得那些电话。”
“另外,就是梨梨现在病。”
“如果有证据证明他是在邻居家里得猫瘟。可以问他索要医疗费。”
“但是要先提醒您句,梨梨这里取证很难。因为兽医和人类医生不同,本身宠物医疗这块就并不完善,如果真较真起来,想他们也不会给你个准确答复。”
“但是法庭上,要不是莫名两可,而是黑白分明。”
“您别太担心,梨梨定会没事。米雅也冷静点,事情总有解决办法。”穆辞宿只能这安慰她们。
王姨点点头,“肯定没事,梨梨是个好孩子,特别勇敢,方才打针那害怕都没有挣扎也没叫。”
“是个好孩子。”颤抖着手摸着梨梨脊背,王姨脸上虽然笑着,可却格外虚幻。
梨梨勉强抬起头,软软朝着她叫声,像是在说妈妈别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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