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辞宿摇摇头,“就是家人陪伴才是最困难。”
医生也猜出几分,跟着叹口气,“医院这头会努力,你们也不用太揪心。”
“不过想要正常询问,可能要再过几天。病人现在神志还不清醒。”
“嗯。谢谢您。”女警也赶紧道谢。在回复上级之后,她接到新任务,这
“不是啊!”穆辞宿指指那些医生,“很多学医,是为救死扶伤。们学法,都想守住公理和公证。而你做警察为保护民众,为什中二呢?”
“你看见这样事儿觉得难受,所以不希望以后遇见。可很多时候,不是你不遇见,就可以装作世界和平。”
“所以,遇见什事儿,解决什事儿。确,随着工作年头增多,遇见想荣云这样人也会变多,但只要你能帮助他们脱离困境,从新生活,未尝不是件坏事。”
“而这些人,也是们各自职业存在目。”
“是这样。”女警抬头看着穆辞宿,半晌点点头。“但愿她能熬过来。”
“嗯。”
“怪不得,您比镇定多。”女警本来想说,自己以后也会这镇定吧。可话到嘴边却怎都说不出来。
毕竟这种镇定,如果是靠别人苦难来换,她巴不得自己永远都是菜鸟。
女警眼圈又有点发红。
穆辞宿叹口气,“你可以换种思维。”
穆辞宿没有跟着去警察局,而是跟着女警起去荣云急救医院。
“所以你们谁是病人家属?”荣云进手术室之后,有护士出来询问。
穆辞宿和女警对视眼,女警主动上去,结果却收到张病危通知。
病危通知,轻飘飘四个字,看起来就这轻松。可真正含义却重得让人抬不起笔。
女警签字手都在抖,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。
穆辞宿没说话,心里却是同样想法。
就这样,手术室灯亮夜,穆辞宿和女警直守在这里。直到天开始蒙蒙亮,荣云急救才终于结束。
大夫脸疲惫走出来和穆辞宿两人说情况。
“身体上状况已经稳定下来,现在最麻烦是她心里状态。”
“最好是有家人和亲友陪着,而且后续心理医生也得配合治疗。经历这样事儿,恐怕心理上负担才是最重。”
“怎换?”
“你为什想当警察?”
“就喜欢……说你可别笑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为民除害。”女警偷眼看穆辞宿,见他没有嘲笑自己也松口气。“是不是有点中二?”
穆辞宿摸摸口袋,之前面纸都给二丫用,只能问旁边护士要些递给她。
“刚参加工作?”
“嗯,谢谢。”女警边道谢,边接过来。“让你看笑话。”
“没有事儿,你很好。”穆辞宿摇摇头,之后两人就坐在急救室前长椅上等待急救结果。
等待时间太过煎熬,女警忍不住想和穆辞宿说话,“您是律师来着,是不是经常会遇见这样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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