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穆辞宿然点头,然后对京墨说到,“把你外衣脱下来给哥哥好吗?”
“好。”京墨很乖巧,立刻照作。
女人看不明白,穆辞宿给她解释,“京墨脖子上伤痕不可能是他自己弄出来,定是有人通过外力。而且这个位置……”穆辞宿隔空伸手做个示范,“想要留下指痕,必定要触碰京墨衣服。”
“你直表示,你并没有碰过京墨,那就说明虐待他另有其人。按照华国律法,毒打儿童属于刑事犯罪,既然不是你,自然要去寻找真凶。”
“而这件衣服就是证据。”
“什说法啊?”女人靠在门边冷眼看着,“说大姐你可别是脑子有病。叫你来家是干活,不是把这当幼儿园。你弄个孩子碍手碍脚不说话是局气,伤病那是您自己个儿走眼。”
“就这大个家,你说打他有什证据,您是瞎吗直看不见?”
“……”女人伶牙俐齿,京墨母亲根本说不过,急红眼。
“不用多说话,你先报警就好。”穆辞宿拦住她,摇摇头。
“报警?那正好啊!等警察来就好好说说偷东西这件事!”
去。”
“不怕!”京墨紧紧抱住穆辞宿脖子,回答声格外响亮。
他喜欢现在抱着自己这个大哥哥,最喜欢他身上,那种让人无比安心味道。
见娘俩都准备好,这次,穆辞宿没用京墨母亲敲门,而是自己按响女人门铃。
“谁啊!”几乎下秒,屋里就传来回应声音。然后大门打开。
“听不懂,说不是人话。”
“那就在直白解释下。”穆辞宿也不生气,“虐打京墨人
几个人声音太大,即便是平时人情往来淡薄,两侧邻居也忍不住开门看看究竟。
女人见越发得意,“啧,出来正好,你们看看这母子俩,偷东西不说,还来这仙人跳。说打她儿子。可得吧!连手指头都没碰过。”
钟点工手脚不干净这种事在燕京这头并不算寻常。再加上京墨母子穿俭朴,就越发让人怀疑。
穆辞宿见状,突然开口问句话,“你说你没有碰过京墨?”
“当然,外地来脏孩子身上都不知道有没有细菌,碰他干什?”
“呦!带帮手来啊!”没想到京墨母亲会叫别人,女人脸上闪过丝诧异。然而很快,这丝诧异就随之消失,变成肆无忌惮。
“考虑好怎赔偿吗?偷东西贼!”
穆辞宿这边还没说话,女人贼喊捉贼,上来直接扣她顶偷盗帽子。
要是放在平时,京墨母亲肯定会好声好气解释,然而这次,因为京墨被打,她没上来就动手都已经是好涵养,道歉?赔偿?这女人就是白日做梦!
“没有偷你东西,甚至连看见都没有看见!你不要血口喷人。东西丢你就报警,找说不上!”喘口气,京墨母亲伸手露出京墨脖子上伤,“过来是要和你讨个说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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