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预期自己房间应该也变得很乱,没想到却异常整齐,大概是在楼下寻找急救箱时,那名青年帮整理。他坐在整理好房间中央睡着
「啊……」那是为救而受伤。「等下!」高声喊。
***
中午这个时间,环阿姨定不在家。基于这样确信,打开家门锁。
「请你先上二楼。要去拿急救箱。」
对仍旧站在玄关青年这说,然后走到客厅。
「呃,那个……」
他口气很强烈。支支吾吾地问:
「蚯蚓?还有,你说要石是……石头?咦?」
他眼神好像在瞪。为什要受到责难?为什?
「你到底在说什啦!」
蔚蓝,地震已经停。
门默默地矗立在原地,彷佛先前什事都没发生。
这就是第次「关门」。
***
因为太用力推门,要松开手时必须用到有如撕扯下来般力道,双脚也失去力量。浅水水面已经变得平静,周围处处是鸟啼声。青年在距离约两步地方,注视着关上门。
「不用,很感谢你好意,可是已经──」
「你既然那讨厌去医院,至少要做急救处理才行!」
很果断地告诉从刚刚就顽强排斥治疗青年。说什讨厌看医生,简直就像小孩子在闹脾气。熟悉家里玄关,因为有他站在这里,突然看起来显得很小。听到他在背后无奈地爬上楼梯脚步声。
报导用直升机难得飞到小镇上空,可见刚刚那场地震有多大。从废墟回家途中,处处可以看到石墙崩塌、屋顶瓦片掉下来。平常静谧聚落,今天却像举办祭典般,街上到处都是人。有人在整理倒下东西,也有人在聊天说「幸好没事」。
家里客厅也变得很凌乱。原本摆在书柜上书散落地,墙上铜版画掉下来,观叶植物白蜡树盆栽也连盆倒下,泥土洒在地板上。占据面墙壁环阿姨回忆照片区,也有几个相框从墙上掉下来。瞥眼小学入学典礼上、感觉好像快哭出来自己照片(旁年轻十岁环阿姨则面带笑容),打开收纳柜搜寻急救箱。
突然感到生气,用挑衅口吻问他。青年有瞬间惊讶地眨眨眼,接着无言地叹口气。他随性地拨起遮住只眼睛长发,动作就像小小奇迹般帅气,让更加感到生气。他已经没有看,再度注视着门。
「……这个地方变成后门。蚯蚓会从后门出来。」
他又说出莫名其妙词,然后开始走向出口。
「很感谢你助臂之力,不过你要忘记在这里看到东西,赶快回家。」
青年大步离开。这时注意到他左臂被血染成红黑色。
「那、那个……刚刚是怎回事?」
「明明被要石封起来……」
「咦?」
青年总算把视线从门上移开,直视着。
「……你为什会到这里?为什看得见蚯蚓?要石跑到哪去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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