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哪有被他欺负?”
“干嘛?你听好,指不是天到晚吵架这种事。你知道吗?写报导,社长从来没有次就说OK过。”
晶穗又用泛红脸颊逼近过来。浅羽稍微做好落跑姿势——
“——、还不是样。”
“你和不样啦!对社长而言你是同志,就不样。那叫做欺负。对,就是欺负。”
浅羽趴在木箱上面嘻嘻嘻嘻地笑着。
晶穗阵火大,对说得入神自己感到害臊,于是探到木箱上头,啪嚓啪嚓地敲着浅羽头。浅羽边护着头边拼命忍住笑意——
“不…………不是啦,笑是想到别事。”
紧张感突然遭到解放反作用力。别扭到不行。晶穗抖着肩膀,怫然地眼珠朝上仰望着浅羽——
“社长他啊,好像有土风舞得不好回忆。之前问他要不要参加营火晚会,他气得要死。”
“要跟…………你扯到哪里去啦!
说不出口是,要跟谁练习啊!
晶穗探出身子——
“说清楚!有还是没有!?”
“没有啦!”
是没人要孩子。所以站上秋千。故事就到这里结束。
“所以啊——喂,浅羽,你有没有在听?”
“呃…………啊。嗯。”
“换句话说,不论是毕业典礼还是土风舞,只要尽力发挥就可以。什都得练习做法太离谱。就算哪里不顺利,同样也会变成回忆。初吻不就是这样?先做初吻练习然后正式上阵,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吧?”
听到突然冒出来“初吻”这两个字,浅羽吓跳。
不对。
晶穗心底也很清楚。水前寺仔细阅读自己报导。要她重写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逃避蒙混部分。正因为心底清楚,所以更是生气。
“社长他啊,老是说什幽灵怎样浮游怎样,那就尽管写这种白痴报导啊。写东
晶穗终于理解,不过听到水前寺名字还是觉得不高兴。
“哎——听到有趣事。下次要用来欺负他。”
“不要啦,很可怜耶。”
晶穗心里也是这想。不过——
“无所谓——无所谓啦——社长要有点沮丧才像正常人。而且也被他欺负,这样就扯平。还算便宜他咧!”
正确说法应该是未遂。被强拉进防空洞,起玩游戏那个时候。
晶穗瞪视着浅羽许久许久。
最后终于得到某种结论似,说声那好、跟着点头。
发出叹息。那种安心感觉,就像死刑得到无限缓刑。
“是这想,旭日祭就是营火晚会这点特别。整个旭日祭都是这样,什都是自由参加。小学时候,非常非常讨厌土风舞,讨厌到不行,可是营火晚会旦开始,就算不跟着跳舞也很难离开,回家又太寂寞,所以会想直呆在那里…………喂,你在笑什啦!?”
晶穗质问浅羽似直盯着他。
两眼发直。
脸颊也泛红。
“你…………你该不会喝醉吧?”
“你该不会练习过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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