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，他要找到程欢！
定要现在就找到！
男人慌忙打开手机托朋友去查。在查到程欢天亮会去天桥摆摊之后，他慌忙
往那边跑去，甚至连车都不敢坐。生怕开到半，那司机脸会变成老头脸。
舞厅距离天桥有段距离。那男人走到时候，天已经差不多亮
。
天桥下面有早市。这会倒是也挺热闹。卖早点，卖菜，什
都有。而程欢人就也在这里。
只见天桥下面最显眼那块地，摆着张看起来格外古朴破桌子，程欢
电视里不停发出低哑嘎吱声音，比金属划过玻璃还要刺耳。而更加恐怖，还是那女孩唱调子，空洞而机械，没有任何情绪。可每个字眼，都透着股子死气。
那是将死之人呻吟。
“鬼……鬼……鬼……”男人几乎被吓尿，瘫在沙发上动不敢动。
关键那姑娘手还不老实，个劲儿往他身上摸。冰凉手指在皮肤上往上游弋，瞬间带起片鸡皮疙瘩。
“放开
！”巨大求生意识，让男人用力想把女孩推走，可手按上去却直接推空。
得不对，他总觉得屋里好像太冷点。
“是他妈中央空调坏吗？”他迷迷糊糊睁开眼，摸索着想把身边外套盖在身上。可刚手刚碰到，就冻得他激灵。不知道是不是屋里温度太低缘故，那外套凉像是刚从雪地里拎回来。
“什鬼天气！”男人赶紧睁开眼嚷嚷句，“服务员！”然后想起来，这里是歌厅，嚷嚷是听不见，摇摇晃晃站起来按响墙上服务铃。
“叮铃铃！”平时很习惯铃声今天不知道为什格外刺耳。男人下子就被震得睁眼。接着，他觉得屋里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。
往常他们也有这种玩着玩着就睡着时候，可像今天这样全都睡着时候真很少。尤其是那几个女孩，分明穿得这少，却睡得脸色红晕，先是完全感受不到冷。
这是什情况？男人下意识低头，却发现怀里躺着并不是印象里娇美脸，而是张苍老，且没有血色老头脸，空洞眼眶里，只有青白色眼白，没有眼瞳。
“啊！”男人尖叫声，夺门而出。他根本不敢回头，更不敢管还在睡着同伴。他有种预感，那老头正在后面死死盯着他。只要他回头，就会扑上来，狠狠地掐住他喉咙。
“救救，谁来救救！”男人已经吓尿，他慌不择路跑出歌厅。顺着大街漫无目跑着。
突然他想到下午时程欢说过那句话，程欢说，“你搂着个老头干什？”
对上，程欢能看见！能看见就知道怎办。
这怎可能？他都要冻死。
男人打个冷战，想推起来个聊聊天。可那女孩却突然睁眼。
“老板睡醒？是无聊吗？来唱歌啊！”她歪着头，痴痴地笑，眉眼间都是媚意。
男人下意识被诱惑，跟着点头，可下秒，他就后悔。
那女孩点是首什歌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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