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冲不上去,咱们就不冲全科。查过,省联考每个科目第名都有次采访机会。咱们根本不需要和他们比全科成绩,只要比这科就可以。”
采访?这两个字引起九班所有学生注意,他们思考会陡然明白程欢意思。
“校长他们有恃无恐,无外乎咱们身上标签,可如果这个坏学生标签被撤掉,他们就再也说不出其他。省考单科第,有这样荣誉,谁还敢说咱们是坏学生?而且采访当天省教育也在,校长他们根本不敢对咱们多做阻拦。”
“程哥,你意思……”
“要不要赌把,如果咱们荣誉加身,那些污水,到底将会属于谁?”
“你们是怎来到九班,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有什用,都是老黄历。佳佳事儿就在最近,咱们都找不到取证方式,更别提学校按照规矩办事,们也没有办法。”
“是啊。而且有听到妈和律师之间通话,现在最大问题,就是咱们本来就是坏学生,除亲生父母,谁会相信咱们话。”
“还有之前打人事儿,学校意思是,如果真相闹大找到媒体也不要紧,大不鱼死网破把之前咱们打人视频也公布到媒体里去。妈听完,就不敢在说话。”
“爸爸也是……”
是他课。可他现在却连走近九班教室勇气都没有。
而此时,九班教室里,九班学生交换着最近情况,气氛十分低落。
“爸昨天喝多回来,和说佳佳事儿可能不行。”薛宁坐在程欢旁边,边说,边抹把眼泪。
“妈也说可能够呛。学校油盐不进,咬死说们胡说八道。”
“昨天去看佳佳,她瘦只有把骨头。喊她声,她都不敢看,还躲起来。程哥,你说,咱们还有希望吗?”薛宁说着说着,最后还是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。
“那如果咱们不是坏学生呢?”伸手递给薛宁张面巾纸,程欢十分严肃问其他人。
“校长为什包庇班学生?其实和马上要来省联考有关系,校长指着般那些尖子生给他出成绩。可如果这成绩从咱们九班出来呢?”
“这不可能!程哥你疯吗?们拿什去参加省考。”
“是啊!咱们班里确有某科成绩不错,但是偏科严重根本就冲不上去。”
可程欢却摇头,给出他们另外种答案。
她最近哭太多,就连眼皮都是直浮肿,可她控制不住。甚至只要想到好友遭遇,她泪水,就会直留下来。
而班里其他孩子也都看着程欢,似乎想从他这里得到个准确答案。即便他们都懂,事情可能真没有回旋余地。
然而程欢却问他们另外个问题。
“只为辛宜佳讨回公道就够吗?你们自己呢?”
“程哥,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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