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欢走上前，伸手拽下
警察胸口
警牌。不仅是打头这个，还有其他两个跟着
起来。然后转手扔给李松。
“背下来，李松，记下今天这里所有人脸，记住他们说话。还有这几个警察先生警号和姓名。”
“怎
？看你岁数不大，想玩威胁那套？”
“不，你别误会。”程欢死死盯着他，“
们得记住你名字，这样等真相
“警察，不都是好人吗？不是会保护们吗？为什不相信？们没有说谎。”他遍遍重复着这些话，可却徒劳无功。
在警察看来，自闭症患者确不会说谎，但是他却会被蒙蔽和误导。所以这位队长根本没有停下意思，只是留下句别再闹，就把李松拉着自己衣摆手放开。
李松眼里瞬间弥漫泪水，他突然开口，字句重复着方才警察说所有话。
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警察，他确有缺陷，可他不是傻子，他记得住所有见过事儿，重复得出听到过话，模仿得来看到场景，和说话语气声调，他有思维能力，他没有被误导。
他们没有说谎！
“别人家孩子”，这折腾趟回去肯定挨骂。都是因为九班这些废物！这想着，他们看九班学生眼神里也充满怨恨。
更何况，谎言说千遍，就能变成真。他们不断地这样洗白自己，心里也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做错什。
至于旁边那些同样曾经传过谣言学生，他们也同样认同这种观点。他们甚至有种感觉，他们现在做法，根本就是主持正义。让所谓强权滚出学校，把校霸和学渣从净土里清除。
没错，他们没有错！
错是辛佳怡她们，谁让她们是坏学生？谁让她们本身名声就不好？谁让他们曾经因为这样那样事儿和他们动手？
可为什没有人相信？
“够，够李松，别说，他们不会信，他们不会信！谁都不会信！”薛宁抱住他哭得泣不成声。
李松也哭，哭得凄厉，哭得绝望。然而他们模样，看在那些胜利者眼里，却狼狈如丧家之犬，让人痛快无比。
程欢再也忍不，突然举起旁边消火栓哪里放着灭火器，狠狠地朝着警察离开方向砸过去。
“你疯？”警察转头，却被程欢脸上狠戾震住。
他们活该！
冷漠视线不断地落在九班这些孩子们身上，让他们从最开始理直气壮变得畏惧胆怯。哪怕用来武装自己张牙舞爪，也变成掩饰怯懦欲盖弥彰。
“这件事到此为止，剩下就交给学校领导，们先收队。”带头警察见九班学生不在反抗也不在提出质疑，就准备收队回去。
然而他不过刚转过身，就发现衣摆被人抓住。是有自闭症李松。
“、们没有说谎。”比起九班其他孩子来说，李松是最不起眼，甚至是怪异。他脸上表情太过呆滞，说话声调也没有太大起伏。可他眼神却认真地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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