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好
再说。”程欢并不看他，叫护士过来，号脉之后，对药方又
次做删减。
终于到第五天早晨，程父已经能够开口说话，只是不利索。
“好厉害！”主治医生和护士检查完之后，都忍不住朝着程欢竖起大拇指。
程欢点头，“
确不要紧，回去接着吃这服药，大概十剂就差不多。后续西医调整就可以。”
程欢说完，他就准备走。他医院待五天，只觉得头昏脑涨。程父见状连忙打算起身，却被管家拦住。
“三十八度五，体温直降不下去。”这不是好事，主治医生也有点头疼。
“不要紧，
来开方。”程欢提笔开药，“降气火之升腾，清痰热之内必。用这个药方就可以，去抓药。”
“是！”护士再次拿着药方下去，程欢就留在病房里守着。
第三天，程父已经不在呕吐，痰鸣消失，瞳孔也不在大小不，高热退。
“这是要转好。”
“你去哪？”程父喊程欢句，那意思程欢离开程家什
都没有，不好好守着他还要在外面飘着流浪？
可程欢语气极为平静，“药膳馆。”
对，还有药膳馆，程欢还真不是没地方去。程父恍然，直到过好几秒钟，才大着舌头接着问，“你这是怪？你当时逃出来时候根本就没联系，不知道你出这大事。”
出什事儿？程父这句话把屋里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程欢身上。然而程欢回答却和巴掌狠狠抽在程父脸上没有任何区别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程欢：不怪你，能怪你已经死。
“嗯，方子也换换。”程欢删减药方，把其中两味药效太过烈性药物去掉，换成更加温补。
就这样，直到第四天中午，程父终于睁开眼看人，但是还不能说话。
他似乎还记得自己昏迷前场景，看见程欢瞬间就像拉住他。
“冷静，你现在不能激动。”程欢没躲，可语气并不亲昵，就像普通大夫对待病人。
程父张开嘴，发出虚弱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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