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锦渊怒道:“你敢调侃老板,你工资没!”
“……惹。”邵静静看向容细雪,“容神,你定可以稍微理解吧?”
容细雪仿佛还停留在上个问题:“书名不确定,但这段是不是里面:垫枕须较平时略高,半眠半坐,置褥作靠背,须层层加阔,状如楼梯,不可裹作卷……”
他也背大段。
“……”邵静静怒
他们给邵静静摸过底,那成绩真是稀烂。
邵静静喊冤:“每天白天忙得要死,还要抽空看书,不但看基础,你们还提前给看教科书,让背古代护理书——靠,都没想过护士还能有专门古书??觉得快秃!那个什《侍疾要语》,病人性情每与迥异,为人子者本以养志为先,而当病之时,尤须加意体察,务求转怒为欢,反悲为喜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就想不抬起来,很生气,这是人记得住嘛!
周锦渊:“所爱之人常坐床前,所喜之物恒置枕畔,忧病则须说今日精神胜于昨日,忧贫则须说今年进益好似去年,勿露愁闷之容,常瞒医药之费,诸如此类未可枚举。”
他张口就接着邵静静把后头内容背出来。
邵静静无语凝噎:“老板,这个同款根本就没什必要吧!”
金绰仙同款虽好,但同款护士和主治医生有什意义啊,脑子坏才会要这个同款吧!
而且那些积极主动应聘人里不少还是音乐培训机构,不是追求同款。主要是蹭点名气,宁愿倒贴钱,也想让小柳去他们那儿学习,这样就可以拐弯抹角和金绰仙沾上关系。
金绰仙多神秘啊,现在都没露过全脸。
当初还有人蹲守在小青龙过,可每天来往病人太多,周锦渊他们又小心,知道内情柳老板夫妇更是闭口不言,病历本上连金绰仙名字都是化名,那些人是找不出哪个才是金绰仙。
邵静静瞠目结舌:“……”
知道老板天才,但这有点过分啊,护理书你也背。
周锦渊:“盯着干什,书给你前看过遍,很难记?”
邵静静语塞,半天才道:“难记是回事,你听听它怎说,侍奉病人得所爱之人常坐床前。老板,容神现在还没好,是你没坐床头,还是不够爱鸭?”
“……”周锦渊没想到邵静静还能另辟蹊径,拿这个来说事,如今大家都发觉容细雪迟迟不好,琢磨这可是周锦渊唯个没治好病人。
“哼哼……”周锦渊颇为不服气地看邵静静眼,冷不丁问道,“你书看得怎样,做试卷吗?”
邵静静:“……”
自从说定要去学护理,邵静静就开始补习。他到底脱离校园环境也有段时间,当年又是学渣,所以信念归回事,真操作起来,还是挺有难度。
周锦渊这句话算是问到邵静静痛处,“老板,你不能因为反驳你威严,就这个样子。”
周锦渊:“什样子?是不是你自己说过要好好学习?不然明年哪来学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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