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按说忧则气结,喜则百脉舒,喜胜悲,周锦渊和容细雪坦诚后,以容细雪欣喜,情志相胜,应该很快就病愈才对。但以人体复杂,这也只是个方面。
所以周锦渊不觉得是情志方面还有问题,即使蓝教授和班主任连着怀疑出在病根上,他也只琢磨着是不是其他脏腑、经
“您请。”周锦渊直觉得以自己和容细雪关系,应该是最适合给他治病大夫,但这次情况不同,他也想集思广益。
班主任摸容细雪脉,得出和他们差不多结论,“唔,这应该疏肝解郁。”
“之前是用药。”周锦渊报药名,听得班主任连连点头,用药如用兵,周锦渊深谙此道,他听不觉有任何不妥。
可是周锦渊又说,“连用三副,没有起色。”
这就不对啊!
周锦渊几易药方与取穴,都没能改善容细雪病情,他思考良久,周时带着容细雪去医院又做更多检查,想从西医诊断上寻找些思路。
同时,周锦渊也请眼科医生给容细雪开些血管扩张剂和神经营养药,同步服药。
不过眼前,就得去和学校请假。容细雪请假还不是那简单,他手头还有工作,包括给学校老师帮忙任务,得去和其他同学交接,让他们暂代完成。
周锦渊也不假手他人,自己领着容细雪跑学校。
他给容细雪开证明,找他们班主任请假,班主任当然也是学医,看证明,虽然只是简单诊断结果,还是引起他沉吟,“,bao盲?容细雪平时身体素质也不错,这难道是情志生变?可是看他平时处事也从不激动……”
对症下药,剂即可知,怎对三剂点起色都没有呢。这又不是特别复杂病情,班主任心下觉得奇怪。
班主任把周锦渊叫到边,说道:“但这病情还不见缓解,是不是……病根其实还没去除呢?”
“之前蓝教授也这问过,但肯定导致他发病症结已经去除。”周锦渊说道,他非常笃定这点。
班主任听蓝教授也出过手,更奇怪,琢磨会儿道:“那就实在找不出其他问题,看还是要在病因上细究。如是因为情志生病,那……就太难说!情志病是最难治,心病还需心药医啊!如果汤药无用,还是怀疑患者精神状态仍存在问题!”
周锦渊郁闷地道:“嗯,再想想吧。现在给他开些西药,和汤药起服用,看会不会有改善。”
班主任表情变得有点微妙,小声道:“是不是生活上遇到什难事,老师帮得上忙吗?”
“没事,已经解决,只是眼睛时还没治好。”容细雪客气地道。
班主任:“啊,那给你看看……周老师,不介意吧?”
那证明上写就是周锦渊名字,三院开出来条,想也知道容细雪生病不到学校附属医院看病,很正常,他哥就是明医呢。
而班主任想看看学生病情,也要和周锦渊知会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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