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!”周锦渊其实也不知道他有什提议,但是直觉告诉自己,拒绝就完,
光是站在这个地方,梁月称都觉得浑身不自然。
这时候,容瘦云从里间走出来,手里还有大罐黑色、散发着刺激气味药膏,他正在搅拌,“哎哟,你们在这儿干嘛呢?”
感觉气氛有点剑拔弩张,容瘦云奇怪地道。
梁月称看到那药膏,他是有点洁癖,立刻不大适应地扭转头。
面对容瘦云询问,曲观凤保持沉默。
曲观凤淡淡道:“那要看梁先生打算怎谈。”
梁月称仿佛听到什荒谬事情,笑笑,“能怎谈呢?难道会威胁个可能掌握生命医生?”
曲观凤反问:“您应该有更好办法?”
他们这针锋相对,周锦渊听却是恍然大悟。
难怪久未现身曲观凤忽然来,恐怕不是失眠复发。这梁月称都跑到海洲来,应该是曲观凤得到风声,怕这土豪做点什,于是亲自跑来。
反而,bao露他内心焦虑。
“梁先生病情加重吗?”周锦渊试探着问道。
梁月称脸色不见变化,“何出此言?”
周锦渊也不揭穿他,“那也仍然是那个回答。”
梁月称蹙眉道:“周医生,你非要这样不愿变通吗?”
周锦渊则看两眼,说道:“没干什,这位先生来咨询,考虑在们诊所就诊。”
“是吗?什病啊。”容瘦云靠着柜台,继续捣膏药,抬下巴问道,“这是腿受伤吗?可以帮你治啊,就这个,特效膏药……”
“……”梁月称迅速瞥他眼,流露出几分排斥,而后似是想到什,低着眼有些屈辱地道,“就……在这里治。”
周锦渊态度很明确,他已经预感到,这次不得不答应。
他艰难地说完这句话,又道,“可不可以——”
梁月称很想苦笑,他确无法对个医生做什过分事,毕竟你是指望这人接诊。不是说定,但以对方医术,被惹恼在神不知鬼不觉情况下动点手脚,是很容易事。
尤其是这个医生现在还有靠山。(当然,他确想些其他方便,也许能侧面推进这件事进展。)
可笑是,梁月称就是知道曲观凤被周锦渊治好,才会笃定要找周锦渊治病。
可是,难道他真就必须,在这个地方就诊吗?
耳边还有着地摊摊贩喇叭里叫卖声,隔壁小饭店烟火隐约可闻,小孩放学路吵嚷——
此时曲观凤却是顶着几根针,从里间走出来,“没有规矩,不成方圆。既然是病家,就要遵守医者规矩。”
梁月称看到曲观凤,眉头皱,回忆几秒,才想起来,“你是……曲庆瑞儿子?”
他们并未谋面,只是他和曲庆瑞见过,后找到曲观凤病例,此时是将照片与本人对上。
曲观凤那边没说话,但态度已经是肯定。
梁月称冷冷道,“这是和周医生事,与你无关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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