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自然站在讲台上就格外享受,他还特别编写教案,准备些非常帅气,能震
他心中颇为郁闷,真是既生瑜,何生亮啊!
不对,不对,小道士姓周,原该他是瑜才对吧……
“尤大夫,那就回见。”周锦渊道,耽误点时间,他要和容细雪继续去逛街。
“回见,都督。”尤自然拱手,垂头丧气地离开,有点失魂落魄意思。
周锦渊:“???”
尤自然志得意满,走起路来都精神许多,出中医馆还冲周锦渊伸手:“请。今天多谢周大夫给把关,方才那处方还可以吧?”
他也是好不容易扭转局势,时没忍住小鬼震慑,和周锦渊出言相助恩情,还是暗搓搓地炫耀句。
“还可以,复诊时记得给病人开些六味或左归,那就圆满。”周锦渊淡淡道。
周锦渊轻描淡写,尤自然却僵僵,靠,对——
陶先生久病,三剂可诸症全消,但是那方面机能恐怕还不能立刻全然恢复呢!
借贵宝地用,您见谅啊!”
“不客气不客气。”高医生甚至有点惊喜,“能讨教下您如何辨证吗?”
陶先生非常吃惊,高医生在他们这块儿,已经是有名,居然对年轻尤医生如此尊敬,还要讨教。
那他刚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!
尤自然瞥到陶先生眼神,心里暗爽,可算让他走运回。
尤自然是不是气傻,周锦渊在原地有点迷茫地和容细雪对视眼。嘟嘟,这是气到喷气。
……
……
第三天就该是周锦渊授课,他和尤自然还是前后脚。
两人教都是古典针法,不过也都不是特别难学,不过适当简化过,更方便学习,尤其是那些国际生。
须得另用药,好生调养。
刚才他在周锦渊面前开药有点紧张,斟酌许久,力求方子能剂知、二剂已。但绷得太紧,反而忘善后这点,也没有嘱咐病人调理事项。
错漏谈不上,甚至本身把症状治好就成功。而且复诊时肯定会察觉——陶先生能不关切这方面,再布置也不迟,但肯定是个小疏忽。
周锦渊提醒其实也不是为让尤自然难堪,而是希望他更加注意些。这人之前烦是烦点,但今天看,他还是无愧尤老教导,用药颇为精细,也挺有医德。
被周锦渊暗暗点,尤自然彻底蔫,僵硬地道:“不错,不错。”
尤自然心里舒坦,姿态更加如隐士高人,他把药方拿给高医生看,“观病人阴虚阳亢,长期生活习惯不好,早就埋下隐患,病发那次只是引子,身体耗损,血瘀,经络堵塞,所以方中可以有滋阴降炎,更要以活血化瘀为主。”
高医生听罢如茅塞顿开,“原来如此!难怪开药不见效!”
既然都认识,陶先生就在这里抓药,高医生也说他有空定去旁听下课程。
……
离开之时,陶先生对几位大夫都千恩万谢,迫不及待地就回去喝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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