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细雪也有些好笑地看这俩人眼,“最近在做方剂分析,通过
周锦渊正色道:“告诉你们,你们不可以说出去。”
两人紧张地道:“好……好!”
周锦渊:“刚才,是驱使小鬼传音给他!研究尤老书很久,参详他以前方子,就琢磨出来!”
清风和明月差点吓傻,小鬼??
周锦渊比个“嘘”手势。
就算干,你爷爷风格人家带来学生都模仿得惟妙惟肖,比你还像,还圆满,你能说什?
所以说,尤自然不但郁闷,他还万个不解!WHY啊,凭什啊!
桌上各人都暗暗笑,各自扯开,聊这个方子好像确实很有尤老风格呢。只可惜,居然不是尤老孙儿说出来,而是个不相干中药专业学生。
这时候菜终于上来,原本木头样动不动周锦渊突然苏醒,仿佛刚才无所知,热情地吃起菜来。
尤自然:“……”
……更像祖父手笔!
尤自然是幼承家学,尤老用药自有特点,那这年轻人,是灵感乍现巧合,还是他不曾认识过师弟啊?
这人年轻又陌生,尤自然从未见过,也不知是学员还是哪位老师带来。
“你这方子,和拟几乎样,颇有家祖之风。”尤自然古怪又带着亲和地道,“小伙子,你是学员?哪个单位?”
他这说,其他对用药比较有研究大夫,也恍然,没错啊,这个方子风格,确是相当尤老!
俩道童赶紧捂住嘴。
走到电梯里后,明月才回过神来,恍惚地问:”老师,那个……小什,现在还带在你身边吗?“
清风也恶寒下,情不自禁看身周。
“小鬼,小鬼你都信!”周锦渊卷起手里刚才晚宴时发通知,往明月脑袋上敲,她捂着脸直躲。心里哀嚎,老师学道多年,那有范儿,被骗也不是她错啊!
“你说。”周锦渊看容细雪。
不知道为什,周锦渊就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吃菜,他觉得好委屈。
……
晚宴之后,才离开宴会厅,清风和明月就按捺不住地问:“老师,刚才你是怎把讯息传给容神?”
他俩虽然比容细雪还大点吧,但是相处着相处着,就忍不住喊容神,就跟喊周锦渊老师也很自然样……
在他俩心里,虽然刚才坐在旁边他们没看到周锦渊打坐过程中有任何动作,但是,这药方怎想也是周老师手笔啊,而非容神这个药师。
“学药,学校假期实习项目,跟着周医生来做助理。”没错,这开方人不是大夫,而是容细雪,个还在上学药师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尤自然直翻白眼,气得不想说话!
事实上,他现在也没有可说,方子都让容细雪给说完。
昨天也没看到周锦渊,还以为这人就带两个学生,没想到是三个!他还夸这年轻人用药像祖父!
你想骂周锦渊吧,也骂不到,众目睽睽,人家还在打坐,啥事没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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