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半山腰时,还有几个和尚察觉他来,就守在寺门口看他。
拦肯定不是拦他,这都下山,就站那儿看。
周父说:“觉得是来见识下你长什样。”
容瘦云:“……”
他们路走到山脚,看到教堂几个教徒捏着些宣传折页,在门口给路人宣传,“您好,您知道上帝吗?这个可以看下。”
对方也不懂为什从肝来治,但刚刚他就下定决心,说怎治就怎治。
“待会儿爸会给你开药。”周锦渊拍拍他肩膀,还笑下,仿佛刚才只是在和他谈天罢。
男孩儿感激地看周锦渊眼,他这怪病直没好,心情还越来越差,就是病得太羞耻缘故,大夫能顾忌这点,实在让他感觉非常熨帖。
周父那头见状,也结束话题,“再开药,回去配合着喝,过几日到家里来复诊。”
“谢谢您,之前还不大愿意,真是感觉惭愧啊!”女孩儿只见男友态度下扭转百八十度,从有点推拒,到无比热情,都无语,这是搞什啊,反射弧这长吗?
大,说小不小,是挺尴尬。”
对方咽口口水,简直想五体投地,他病根根本就不是失眠,而是非常尴尬……尿床!这让他屡次想对女友开口,都不好意思,只能搪塞为睡眠问题。
他得这个怪病都十几年,每晚像婴儿样,控制不住地遗尿两次,不得不用上纸尿裤。
多年来各种求医也治不好,可算是疑难杂症中疑难杂症。
他都不敢住校,也不敢随意和朋友出去玩过夜,如果出去,宁愿熬整夜不睡觉,也免得尴尬。
回头看到他们这行人,忽而交头接耳番,然后竟是收收折页,往回走。
除容瘦云外所有人: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鹿灵山也够团结!
容瘦云:“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周父很随意地道,并不往心里去。
很多病人,就是因为得病,才产生种种情绪、行为,作为医者,不必太往心里去。而他行医原则,也向来是心、疾同治。
否则,也许你把人病治好,但让人自尊心大大受创,也未必是好事吧!
……
到下午,行人才下山。
个上大学男人,还尿床,他得多郁闷啊,心情好得就怪,睡觉都在烦心。
他中医西医不知道看多少,周锦渊父子还是头两个不用他说,就知道病症是什大夫,加上他们肯定地说,和肾没关系,证明他肾没事,单凭这个,他也愿意信……
“您,您说,这该怎办?”男友难掩激动地问,也注意压低声音。
“这个病般都是从肾治,但具体情况得具体分析,看你舌苔、脉象,倒该从肝治。这像是肝经疏泄不及,导致水道失调,遗溺。”周锦渊说道。
别看这遗尿和肾看起来关系紧密,和肝则没什关联般,实际上,足厥阴肝经就会经过阴器、抵少腹,所以遗尿从肝治,并非无据可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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