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们对视
眼，有点不大相信，但是容瘦云已挽住周锦渊
胳膊，当着他们面往山顶走。
真上去啊？这俩和尚心有戚戚焉，喃喃道：“
想给山顶发微信，他们胆子也太大吧！”
照空就是容瘦云法名。
容瘦云：“…………干什
！”
他恼怒地看会儿和尚们，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知道他们意思，又续道：“又不在你们这儿出家！”
和尚不语，只是道：“方丈吩咐过，严禁照空师兄踏入寺门。”
他们看眼四下也没熟人，又小声道：“大过年，师兄不要让们为难。”
周锦渊不过几天假期，回来第二天，就和全家人起去爬山拜祭，是他们本地座比较出名山，鹿灵山。
鹿灵山出名不是它有多高，而是这座山身上背着起公案。
鹿灵山脚下是公立高中，前身是前朝起就开办书院。另头，有间教堂，再往上，山腰处是间佛寺，山顶，又有间道观。
座山挤佛道儒和洋教派，而且他们还要争吵，因为鹿灵山有个灵鹿成神传说，除教堂，佛道儒三家都说是自家。
佛家说他是被菩萨点化，叫他鹿禅师，道家说他修道，是鹿仙人，高中生们表示，那是听书生念书后开启灵智本校第任校长呀！
和尚们不是特别宽容。
“行吧。闯闯也好。”周父慎重地道，“那现在，只有最后个重点——”
大家都凝视着周父。
周父站起来：“来起卦，看这事儿顺不顺利。”
容细雪、容瘦云：“……”
容瘦云吐血。
大过年，能不能给他点面子。
周父眼睛睁大点，惊奇地道：“原来不是夸张啊，他还真把和尚都得罪成这样！”
周锦渊小声道：“在海洲也这样……”
“……”容瘦云冲他们捏拳头，“别瞎想，……这是去山顶道观。”
周锦渊全家连着容家兄弟起拎着祭品上山，周锦渊和周父都换身厚厚蓝色棉道袍，两人口中还在争辩这个卦那个卦。
只见快到半山腰寺庙之时，两个和尚忽然斜刺里杀出来，拦在几人面前。
“干什？”周父唬跳，立刻两手摆出个起式。
周围路人都睁大眼睛看过来，干嘛干嘛，和尚道士终于要因为鹿神归属而大战吗？
“周医生。”俩和尚只是对周父合十礼，接着就堵在容瘦云面前，“照空师兄，请留步！”
周锦渊则跟着站起来道：“爸爸，已经起过三卦，没问题！”
“那可不放心，要自己起卦。”周父去拿自己古铜钱，他要起金钱卦，也就是六爻。
“起过！准！”周锦渊跟着周父后头强调。
容瘦云兄弟俩都好笑地看着他们。平时在外面，周锦渊因为外表受到许多困扰，所以时常要表现出超越年龄沉稳，偶尔也会露出这样情态来，让人确信他才二十岁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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