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锦渊拿过纸,先看顾客,他写个翼字,“你想问什?这是羽翔异地,别离之兆,看你这个年纪,问如果是婚姻,那必然是异地恋啊。”
“哈哈!可不是,和女朋友就是异地恋,今天就是去她家,准备见家长。”顾客赞不绝口,“准呢!”
“那就祝你们长长久久。”周锦渊又和他说几句性格上事,也是让对方连呼准确,那白化病男子也侧头看来,似有些微好奇。
容家两兄弟却是早就习惯,非常淡定地该吃吃、该喝喝。
此时周锦渊再看另个字,白化病男子写是个“岩”。
顾客:“给算个?”
“可以!”周锦渊立刻开始掏兜,“今天这个日子宜测字啊,找下——”
摸半天也没摸到笔,其他人也开始摸索。
容细雪倒是有,但放在行李箱里,行李箱已经托运。
这时,那个白化病男子却是伸手,他同样雪白手指张开,掌心躺着支金色钢笔。
起,而且都不急着登机,就忍不住问东问西。
周锦渊也是闲着没事,解答,什烧香做法。
那白化病男子直默默坐在那儿,从始自终没说过句话,像是也在听他们说话,又像是没在听。
“话说去年遇到个和尚,他算命可灵!算出来家里有七口人,说错,家就六口人,结果他反问句:你不是将宠物视为家人吗?都惊,是啊,养只狗,爸妈都说是弟弟!”
顾客说到兴奋处,都有点手舞足蹈劲儿。
周锦渊端详会儿,连旁边顾客都伸头探脑,脸好奇,他才说道:
“欸,谢谢!”周锦渊拿过钢笔,叫顾客在餐纸上写个字,“个字就行。”
顾客摸那笔,沉甸甸,特有质感,让他怀疑是纯金。这金色光泽点也不俗气,搞得他瞬间特别有仪式感,笔划写个字,还要感叹:“这笔可真好看,这字真是配不上啊,哈哈。”
周锦渊把笔和纸接过来,正想把笔还给白化病男子,见他虽在人群中,却有遗世独立之感,忽而问句:“相逢即是有缘,你要不要也写个字?”
他看不到这男子具体面容,但今天既然有同座、借笔缘分,他便主动问,结个善缘。
男子那白色睫毛闪闪,他手机也响起来,但他看眼,却是调成静音,而后想秒,竟真提笔写个字,字迹挺拔有力。
周锦渊本来是很平和地和他聊天,听灵验和尚,顿时背也挺直,仙风道骨状笑道:“呵呵,们道家,也有山、医、命、相、卜五术!”
容细雪和容瘦云都默默看周锦渊眼,继而对视:又来。
说是从来不diss和尚,但遇到这种情况还不是忍不住吧……
“哇,你也会?”顾客倒没想那多,只是崇拜地看着周锦渊,“就说,你肯定不止会开光。那个,能不能……”
周锦渊鼓励地看着他,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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