蛤,说啥玩意儿呢?
下秒,小道士们反应过来,阵狂喜,将件鲜艳法衣抖搂开,恭恭敬敬地服侍周锦渊套上,“那就有劳师叔!”
乡民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们这次是工作来嘛,开光仪式吉时就快要到。
围观乡民隔着小段距离,留出空间给伤者,但也听到之前他们话,交头接耳起来。乡里能有什产业,那厂子是本地人办,大家都知道,也知道他们今天要做法事。
有懂这些仪式老人,还说:“换个人上去主事嘛,这道长看着也没法动。”
小道士却苦瓜脸,不是说换人就有人可换,反正他们……不行。
他们科文都背不熟呢!更是资历不深,想主事,主家怕是都不愿意,这回可能要黄吧,真乃时运不佳。
打扰他急救。
幸好诊断下来,赵道长只是轻度脑震荡,他们边给赵道长喂药,边听个小道士解释,他们是被请过来做法事。
——乡里有个厂子,花大价钱买新机器,就请道长们来给机器开光。
谁知道赵道长在厂房里爬到某处贴符时,个不小心,摔到头,当时就昏。厂里司机知道旁边就在举行义诊,比卫生院近多,赶紧把人拉过来先看看。
“赵师叔没事吧?”小道士问道。
赵师叔受伤也是没办法事,就是主家机器如果等到下个吉日吉时开工,好像对生意订单有影响。
赵道长说不出话,目光却投向周锦渊。
科文,以他解,除他之外,在场有个人是定倒背如流,也能完整复制仪式,还具备资历。
那些乡民只见今天让大家长见识年轻小神医把白大褂脱,张开双手气势非凡地道:“救场如救火,法衣!”
乡民:“??”
赵道长头晕得没法说话,但好歹眼睛已经睁开,这是刚才周锦渊给他施针。
有医生道:“还行,目前看应该只是轻度脑震荡,给他吃药,症状也开始缓解,但是必须要休息。不过们这里仪器不全,还是回去做个更全面检查,观察天比较好。”
其实周锦渊诊脉结果,也仅有轻度脑震荡,就是脑络损伤,但他也不反对,轻轻点点头。
小道士们这才放心下来。脑震荡是最轻种脑损伤,要是神经系统正常,没有其他颅脑损伤,那就还好。
他们放心没多久,低声讨论几句后,又有点慌神,“对,赵师叔不能动,那待会儿是不是也没法去厂房,等下就要到吉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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