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观凤看向周锦渊,脸色难看:“………………和他,病证,相似?”
治疗,现在已经快好。你完全可以放宽心,这不是什绝症,也没有什可沮丧。”
针扎好,周锦渊开始收拾桌面。他觉得,虽然那个患者情况要轻些,但是身上欢欣、自信可以鼓舞到小曲先生,让他越来越有希望,充满信心地治疗。
曲观凤闻言,心念动,看着那病人,轻声道:“你也……”
他没有说完,始终还是不想提起瘫痪那几个字。这也是为什周锦渊同样只是侧面提起。
但他确想知道这个人情况,自他出事后,从未接触过和自己相似情况患者。但这个人,都已经能自己行走,也是靠通督催气针法吗?
曹先生也把上身倾向曲观凤。听话听音啊,这诊室没拐杖也没轮椅,医生和患者又副不愿直说样子,小伙子甚至有些难堪,曹先生当即觉得自己领会到重点!
“原来你也是?你这年纪轻轻啊……”曹先生惋惜地道,“不过幸好有周医生,你放心吧,在他手下,短短几天就看到疗效。”
曲观凤眼神闪烁,低声道:“你原来什程度?”
曹先生也小小声说道:“很严重,周医生说因为咱原来这个肾虚得不行,之前那玩意儿起立就钻心地疼!当时就给你疼得没精神!”
曲观凤: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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