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脾气没变,她丈夫还在脱发,这疗效就好不。
吴沉玉默默然,自己有种恍惚明白感觉,是啊,她平时烦恼最多,其实是老赵头发啊……
她这个人非常好面子,处处好强,不但事业要最好,丈夫颜值也不能低,可是这年以来,老赵直脱发,头顶头皮都清晰可见,到处吃药也不见好。
每次出门,老赵还没觉得怎,吴沉玉却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老公头,压力巨大。
眼见要参加同学聚会,老赵头
吴沉玉和她丈夫都脸惊疑,“啊?为什?”
明明是她来看病,却叫她丈夫也去挂个号?
周锦渊看她眼,“你失眠,根本原因是烦心你丈夫直在脱发,几近头秃,加上工作劳累导致。”
吴沉玉夫妇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吴沉玉有点不好意思,又挺懵,“啊,那个……家老赵确脱发,但是……”
自己定有失察地方,继续问诊:“那你是因为什事心情不好?”
“就是……还不是生意上那些事。”吴沉玉说道。
周锦渊刚要说话,吴沉玉手机响,她和周锦渊说声抱歉,接通电话,是下属打来请示,她利落地吩咐几句,然后苦笑道:“刚刚才说,都是生意上那些事,这就来。真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事。”周锦渊才说句,吴沉玉手机又响,他直接抬手,示意吴沉玉继续,反正他也没病人。
而且他观察吴沉玉做派,总隐约觉得抓到什脉络。
“吴女士,刚才您接到工作上电话,可以看出来忙碌却游刃有余,反倒是在说到自己丈夫时,反复看他,语气闪烁,面露担忧。”周锦渊说道,“您说,这病原因到底是什?”
他本来也在奇怪,幸好吴沉玉接电话。要不是这两个电话,他还真不定想得明白。
他没有讲得太直白,吴沉玉十分重视外表,打扮精致,她丈夫看起来不拘小节点,但穿戴风格和她致,显然是她打理,尤其发型、造型处处遮掩衰败头顶。
种种细节,让周锦渊大胆推断,她病根定在丈夫身上,而且极大可能是因为外表。
倘若果然如此,那难怪先前在老中医那里疗效不如意。
吴沉玉不好意思地接起:“喂?老班长啊,好好,记得啦,们家老赵啊,哈哈哈,可能没时间……诶?不用吧,咱们聚就行,迁就他做什……对对,呵呵,老赵就不去,以后,以后再说吧。”
吴沉玉讲两分钟,才挂掉,“实在不好意思,您继续吧。”
此时,通过对吴沉玉观察,周锦渊已然心里有数。
“没事。”周锦渊说道,“给你讲下病情,你神经衰弱,用中医思路,属于心脾两虚、心神失养造成不寐。不是失眠导致心神不宁,而是心情不好导致失眠,然后再恶性循环。
“你这个病呢,也不难治。但是给你说治疗方案之前,你先去给你丈夫挂个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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