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声和齐乐阳好歹也是学相声,脸皮厚度还是有,真就每天早起到公园说相声,还自己搬桌子带道具过去。可这几天下来,愣是只赚到五十来块,还不够交通茶水费。
唐双钦听,“你们这不行啊,在旧社会早饿死,跟角色都不符合。去找找,看有没有老师来指点几句。”
俩人心想,要搁那时候,不是没办法谁说相声啊!
齐涉江站在旁,却是笑道:“唐导,不如来教教吧。敛钱艺校怕是不会教,但师父教过。”
过去来说,表演完如何跟观众要来钱,也是有技巧。
唐双钦不知道什时候也来,溜达圈,走到莫声他们身边,“你们赚多少钱?”
莫声和齐乐阳对视眼,窘迫地低下头,“没……没多少……”
“没多少是多少啊?”唐双钦追问。
莫声讷讷道:“五十多……那个,导演,们表演效果也不错,可是,就是……钱不多……没多少愿意给……”
齐涉江听得奇怪,问道:“赚什钱?”
他写信时,就提到过他们艺术水平。
在那个时候,搞曲艺,包括说相声,要闯出大名气,必须把津、京二地趟平,前者是曲艺窝子,后者是国之都,能人云集。这就是小印月为何上京,还屡屡邀请齐涉江,只是那时齐涉江固守城,死等师门。
正晃神,那二人看圈,溜达到他身边坐下,大家对视上。
高那个嘿嘿笑,主动找话,“老师您好,们看圈,就您是同行。”
“您好,叫杰西就成。”齐涉江和他们握握手,听两人自介绍,知道高那个叫莫声,矮和齐涉江是本家,也姓齐,叫齐乐阳。
行话叫“楮门子”,楮有纸钱意思,代指就是钱,门子就是门开,钱门开,即是该收钱
唐双钦抬抬下巴,示意那俩人告诉齐涉江。
听他们说,齐涉江才知道,这俩来培训,唐双钦什课程都没安排,就人发身大褂,说,你俩从今天去,就到公园去撂地说相声,反正你俩戏份也不急,什时候挣到五千块再说。
他俩都傻,想想才明白,他俩形象、功课是有,但是没有唐双钦要那种混江湖气息,那两位相声名家,可都是撂地画锅,步步干出来。
再个,也没那风吹日晒出来,透着真实劲儿沧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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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两个都是从曲艺学校选出来,原来就学相声,形象和那对相声演员挺像,功课也不错,就中,戏份比齐涉江不如,齐涉江还是男三,他们大概都十三号。
这俩离毕业还有年,没搞过传统拜师那套,自己都还没字辈,也半点江湖名气都没有,当然对齐涉江这海青没什偏见,反而觉得挺有意思。
不多时人也到齐,老师开始讲课,齐涉江边听就边在心底琢磨唱腔。
上得有两个小时课吧,到自由发问时间,老师下给围住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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