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难不成……你是大猩猩?」
「……亏你还记得。」
「哇!!」
不禁惊叫出
「是啊,真很贴切呢。」
「──!?」
名英语不甚流利男性突然插话进来。
看样子是个身材高大帅哥,似乎是日本人,但是……
「呃、不好意思,请问您是……?」
说起来,跟麴分手后三年,真点机会都……呃──
「这种事不用你管。」
就算瞪着波妮,她也只是轻松用笑容带过。
「尤其是这场大会,不管是短曲还是长曲,你魄力都太惊人。男人看你那样全都会吓跑。」
「不知编排那个表演内容人是谁喔?」
把手肘靠在桌上,手撑着额头轻轻叹口气,现在就这狼狈,之后还得。
虽然如此,最近确实会有几个夜晚感到难以入眠。和四年前样,明年也会整年都被压力纠缠,有形无形沉重压力在心中起伏──这样循环多半会整年不断重复吧。
想到这里,用中指指甲轻轻弹下装红酒玻璃杯,清亮音色将意识拉回现在。
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因为那是宿命──
「忧郁冰之美女,响子·至藤……」
烈,强烈程度胜过国内、不,胜过世界上任何滑冰选手。
如果,明年又错过奥运话?
……叹口气。
最糟糕而且绝对无法逃避可能性。
过程可能会有所不同吧,但是如果真变成那样,遗憾与懊悔或许会更超越四年前,可能会陷入无尽绝望之中。
「十五年前……不、应该更久吧?想为当时事好好向你道谢呢。」
他俯视眼神十分锐利,还带着些促狭意味──
看下波妮,她表示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。
等下!十五年前,小学时代事?
转头看眼他那促狭表情……
「哎呀,那是为表现出你本性才那做,错不在喔。」
「……本性?」
虽然这追问,但是眼角已经放松,嘴角也是同样。
「看起来就像是为达成自己野心,可以轻松地把无罪人赶尽杀绝样。」
「等下,波妮!」
「怎、怎啦?突然说这种话?」
在结束内心纠葛时候,波妮声音像是算好时机似地传过来。她该不会直都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吧。
看见有些惊慌,她又从偏低位置用视线追击。
「像你这样直散发出高尚气息,会永远都没有男人要靠近你喔。」
「你在胡说什?」
可是那又怎样?
如果还是无法出场,那又怎样?
从开始,这就是条被憎恨与怨念点缀冰上单行道;而且,现在仍未体验过奥运舞台。
但是,至今所建立成就,可以让打从心里感到骄傲,无论明年如何,这份骄傲都不会离而去。
……突然间放轻松,胸口压迫感已消失,开始缓慢地深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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