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个冰面上,其他提早来到滑冰场孩子们都能随心所欲地滑冰、尽情地嬉闹;而那些孩子家长们也都聚集在场边谈笑。
为什只有不同?为什母亲不去和那些人起谈天说笑?
因为在冰上练习时间有限,刻都不能浪费。这其中个理由,是母亲直接告诉,但是,当时幼小内心却感受到完全不同理由,这或许纯粹是从母亲言行举止中察觉到。
「妈,现在还只是暖身而已。」
「不准顶嘴!要是养成坏习惯,之后难过也是你自己。」
就算有什坏习惯,也不会难过。
这是真心话,但是过去说出真话,都会立刻被母亲大声责骂。
「无论是不是暖身,随时都要提醒自己保持最标准动作,千万不能打混。」
动时,管理人会来开门;和母亲总是在管理人开门同时进入场内。在更衣室内要替换东西仅有冰靴,滑冰用运动服及防止受伤护具,早已经在外套及长裤下待命。
不用说,经营滑冰场主要来源,自然是开放给般人使用营业时间,而滑冰团体能使用冰面时间,就得错开到清晨或深夜。因此,这些时间自然就成为滑冰团体活动主要时段。
「别慢吞吞。」
车门及体育馆门开阖声、自己呼吸声、脚步声──母亲声音,听起来与上述声音没什两样。母亲在接送路程当中不时发出指责,对来说,不过是成不变物理现象之。
有天,开始数起母亲指责次数。从家里送到滑冰场,加上练习结束后回到家中,这段接送过程中共计有十次;另外,这些并不包括在团队练习开始6点之前,母亲对啰嗦指导。
6点之后,在专任教练指导下开始正式团体练习。过去母亲曾提出她希望在这段时间能继续参观意见,但是最后在滑冰团体人员劝说之下,才总算打消那个念头……当时不知有多庆幸。
「你做次昨天教旋转。」
照着母亲命令作出动作。
「你看你!还学不会!要说几遍你才会懂啊?」
在指责声中持续做着动作,不断重复这个过程。
虽然自动提前来进行练习孩子并不算少,但是无论下雨、下雪、感冒、发烧,每天早上都未曾缺席,还提前30分钟来练习人就只有。
现在──每当受采访时被问到那时候情形,已经可以老实说出自己并不愿意、感觉很难受想法,可是在名字广为人知现在,这些过程都成为被过度升华美谈,每个人都把这段故事当成比较范本,毫无节制地用来强调努力不懈重要性……想当然,那些人肯定无法想像个还未上小学女孩,对自己母亲有多恨之入骨。
「不对吧?响子。」
站到冰上不到10秒,母亲便发出训斥。
「昨天不是也说过吗!?不要每次变双刃时都把脚抬起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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