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应该很喜欢对吧?」
「咦?」
不禁转头看着秀悟表情,紧接着连忙移开视线。
「很喜欢滑冰。」
「」
还有比这更空虚事吗?
「就老实说吧,你只是因为鹤纱姐照顾来梦,所以在嫉妒吧?」
这种事,谁都知道!
努力忍住想如此大叫冲动,但是在这种地方情绪化也没有意义。
「那只不过是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,还有更深层原因。」
「你少管。」
面对这预期中质疑,毫不犹豫地回应,但是,在这瞬间感受到压力却出乎意料之外。
「就算你这说」
虽然还有彻底拒绝谈论此事选项,但是并没有那做。
因为自己也想说点什,希望有人能稍微解心情,而且,认为尽量发泄心中怨气,也是扫除对滑冰依依不舍有效手段。
「真?说来听听吧。」
「也想知道。」
立刻跟着说道。总之,现在和大家样都是考生,肩上沉重负荷也总算找到可以卸下机会。
只是,觉得似乎连干劲也起卸掉。
似乎还得花上段时间,才能习惯这种感觉。
是近乎奇迹,要把掉进深渊自己拉回来,不知耗费多大精神。
「是这样吗?为什?」
「也没什特别原因啦」
如果继续滑冰话,已经从那所学校辍学老姐阴影将会直缠着,但是就算选择不练也是样。
为什你不继续滑冰呢?这样问题,大概得回答好几次吧。
在这数秒当中以高速运转思考回路,正急忙在高热状态下重新整理自己想法。
「想你应该也有很多理由才对。可是,说到底,其实还是
「你在胡说什?」
关于这点,希望有人能够明白,尤其是秀悟。
这真是种懦弱情感。
「这种事你正确地说,没有人会懂。」
有人能明白被拿来和那种老姐比较时,内心是什感受吗?
「这样做有什不对吗?」
「是没什不对啦但你自己能接受吗?」
当然可以无法斩钉截铁地这样说正是弱点。
「就算不能接受,没办法事就是没办法嘛。」
而且,也已经练不下去。在冰上只是个空壳,完全找不到自己滑冰意义。
※※※※※
今天是离开冰上第五天。
虽然说是星期六下午,但是秀悟还是跑来当家教,从星期晚上跑出滑冰场后,这是第次再度看到他。
他和往常样教功课,直到告段落后
「你真再也不滑冰吗?」
「不过,真很伤脑筋呢。所谓大考,说穿就是和标准战斗嘛。」
「也是和家人期望战斗。」
听见两个朋友突然莫名成熟对话,让不禁想起件事。
对来说,又是在与什东西战斗呢?
「对,关于上次那个问题,补习班老师有教们个秘诀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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