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时,眼前多个盘子,盘子上摆着面包、浓汤、和沙拉。瞳姐把早餐端到面前,却没注意到,回过神之后才连忙开动。
今天是星期日,上午有滑冰练习,可是
受够,不想滑
打从心底这想,因为知道现在光是站在冰上就会深切感受到件事
「知道。」
就是因为明白,所以才直忍耐;就是因为这样,才会和颜悦色地回答那无数个无意义、没内容,只要直接问老姐就能得到答案问题。
「等下!教练说『别学鹤纱那样』未免太过分吧?」
「谁叫你要对小你7岁妹妹灌输些莫名其妙东西。」
「那可是樱野流处事训诫喔。」
「他们似乎是回想起过去所做过诸多恶行,开始为你担心呢。」
那是某个体育专栏记者所撰写单元,内容大概就和老姐讲没什两样,主要是为昨天单方面结束采访行为进行辩护,并且指责记者群不是,这算是对善意报道,可是
追根究底,真正有问题应该是被迫承受异常关注,但是这篇文章却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,尽是批评记者提问内容欠缺思虑、采访对象还只是小学生什,其中甚至还提到虽然有很多压力,但是应该要冷静应对等等。
「多管闲事」
「说得好!」
隔天
「你上报啰!洋子。」
老姐在吃早餐时这对说。就最近这两天发生事来看,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令人愉快消息。
「给看。」
「樱野妹在大会后爆发,是受姐姐影响吗?」
隔着桌子和教练斗嘴老姐看起来和往常样愉快。
而在他们面前则是不断地忍耐着,堆积在胸口愤恨仿佛随时都会爆发样,因为自己无力
要改变状况,就必须让头衔变成只是附属品,换句话说,必须成为超越自己头衔滑冰选手。
超越老姐滑冰选手?不可能,这肯定是办不到。
所以说,做什都没有意义?就算再怎练习滑冰,都是没有任何意义吗?
听见老姐如此反应转过头,看见老姐将身子靠在椅背上、面带笑容地对着说:
「听好啰,洋子,下次你就这样告诉他们:『不怪你们因为和姐姐有相同遗传美貌而如此迷恋』」
「鹤纱,你给安静点。」
教练再度出声制止老姐。
「洋子,你听说,和大众敌对没有任何好处。像你这聪明,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。无论如何都千万别学鹤纱那样。」
隔着展开报纸,老姐朗声念出报道内容。
「遗传终究无法被改变吗?以她还是小学生现状来看,将来恐怕会变成比姐姐更糟糕坏蛋。有人认为应该让相关设施强制收容,进行根本人格矫正」
「别闹,鹤纱。」
老姐即使被高岛教练警告也只是耸耸肩吐下舌头,脸上丝毫没有反省意思。
则趁机从老姐手中抢过报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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