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个与尊上长得非常像、有点像、不太像、完全不像人,就这
“所以才对钟离谦另眼相看?”小殷寒江托着下巴问道,他身上伤已经好大半,只是满身疤痕有点吓人。
“乱世需要闻人家,盛世却需要钟离谦这样人。没有们,乱世永远不会变为盛世,没有他们,盛世很快就就会转为乱世。”闻人厄道-
个月后,闻人元帅归来,果然如闻人武所说,又挨打。这次小殷寒江已经不生气,他发现在这里,谁都能打阿武哥哥两下,他三天小打,五天大打,就连十岁妹妹闻人嫣在被偷喝陪嫁酒后,都能张牙舞爪地抓哥哥手抓痕。
小殷寒江脸上满是伤疤,他本想弄个面具戴戴,却发现边城不少人脸上都有伤疤,有些还断腿断手,却没人对他们另眼相看。
阿武哥哥告诉他,这些是伤兵,也有被误伤百姓。这里每个人都是带着伤疤笑对人生,没人觉得自己可怜,因为旦这想,就真可怜。
去。这刻,他仍是少年,可以软弱。
滴滴冰冷水落在殷寒江头发上,殷寒江想,这些水滴,应该也是咸咸涩涩吧。
“尊上……”殷寒江在少年干净充满阳光气味胸膛前发出闷闷声音。
“在这里,叫阿武。”闻人厄道。
“阿、阿武……”小殷寒江脸红,也不知是不是胸前太闷憋-
于是殷寒江也学会不戴面具对人,周围没有用异样眼光看他人,就连十岁闻人嫣都很喜欢小弟弟,经常偷偷给他吃自己不喜欢吃青菜。
殷寒江知道,这些人不过是尊上记忆,尊上深藏记忆竟是这般柔软。
就这样开心地生活年多,该来总会来。已经发生事情无法改变,闻人厄记忆也忠实呈现那幕。
撤回边军,闻人武伤愈后跑回京城,看到城头上挂着无数头颅。
他在尸堆里翻找,在乱葬岗放声大哭,小殷寒江静静地看着这幕。
闻人武身体太好,受罚过后没几天就活蹦乱跳,每日继续与夫子斗智斗勇,偷家里给十岁妹妹埋得女儿红,坐在房檐上喝酒,还喂给殷寒江喝。被母亲发现后揪耳朵打屁股,小殷寒江坐在旁椅子上,双手蒙着眼睛看阿武哥哥被打屁股,他手指缝张得大大,中指与无名指之间,露出双灵动大眼睛。
“娘亲,别让他看挨打。”少年阿武郁闷地说道。
“你还知道丢人啊!”说话间为娘又抽他下,“知道丢人你还偷妹妹陪嫁酒喝,真是气死!”
被打后就是罚写大字,少年是坐不住,闻人武屁股又疼,只好趴在床上写大字,小殷寒江在旁看着他歪歪扭扭字,尊上字,直是好看。
“字好是长大以后事情,这会心只想练武,看不上这些之乎者也什,每天都想把夫子胡子剪下来做毛笔送给他。”闻人厄笑道,“后来才知道这些东西多有用,武可保家卫国,文可教化天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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