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身在上清派,量他也翻不出什浪来。只是这个药嘉平,他以往也是这……偏激吗?”血魔问道。
贺闻朝想起曾经做药人日子,当时不觉得有什,此刻回想却不寒而栗,他说道:“自然是这样,师父你还记得做药人时,他是怎对吗?”
“倒也是,”血魔叹道,“那时只觉得他痴,现在看来,倒是个修魔好苗子。”
“师父你说什?”
“没什,阵法布置好,你过去吧。”血魔打消疑虑,意识沉下去。
他只得勉强道:“多谢药先生,但……百里不需要。”
“怎会不需要呢?”殷寒江肉笑皮不笑地说,“她们说可是你流言,你去把这几根舌头风干串好,做个项链挂在脖子上,时时看着,警醒着。好提醒自己,日后不要放任流言四起,不是吗?
“还不快去!”
最后句令人不寒而栗,闻人厄轻叹声,拿出块手帕,大大方方地将舌头包起来,对殷寒江道:“多谢药先生教导。”
“你直就是这对小师妹呢?”贺闻朝双目赤红,愤然道。
名说闲话弟子身边,掌心寒光闪,几个舌头落下来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上清派弟子无论受伤还是没有受伤皆是惨叫起来。
“吵。”殷寒江不耐烦道。
顿时所有人都捂住嘴不敢出声,掌门也脸色十分难看地问:“药先生,你这是何故?”
“不会说话,就别说。”殷寒江森然地盯着几名弟子,“需要复述下你们传音内容吗?”
不知为何,血魔今日十分疲倦,总想闭关调养。
贺闻朝站在殷寒江指定位置上,看到“百里轻淼”从身边走过,把抓住“她”手腕道:“师妹……”
“百里轻淼”甩袖子
“是又怎样?”殷寒江用余光看贺闻朝,“总比你明知她被流言所辱,也不出口相助得好吧?”
不给贺闻朝机会,殷寒江对掌门道:“丹药给你,服下四个时辰后方可渡命,这期间会布置好阵法,除个渡命者,还要位高手在门外护阵,最好是雷灵根。”
他这话就是点明要贺闻朝护阵,贺闻朝也是被清越救下来,他护阵理所当然。
正布阵时,血魔忽然在贺闻朝脑海中说道:“奇怪,最开始药嘉平并不需要人护阵,此刻为何又需要呢?”
“届时他与小师妹也会在门外守候,他就是要折辱,让眼睁睁地看着小师妹受苦!”贺闻朝怒道。
几个弟子满口鲜血,吓得疯狂摇头。见她们样子,掌门也知道这几人是传瞎话得罪“药先生”,偏她们功力低微,还被人家事主听到。
“药嘉平”手段虽狠毒,但终究是上清派理亏在先。掌门低喝道:“妄言者,自掴百下,闭口十年。”
几名弟子领命,刚要捡起自己舌头找药堂弟子接上,就听“药嘉平”道:“慢着。”
殷寒江看着“百里轻淼”,眼中充满愉悦,对她道:“捡起来,归你。”
闻人厄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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