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想把尊上喜欢
东西，都毁掉，献给你，送下去陪你，可以吗？”殷寒江抬起头，期待地望着闻人厄。
“……本尊不喜欢百里轻淼，不用烧她。”闻人厄澄清道。
“真好，”殷寒江轻声叹道，“难怪无数人沉溺心魔幻象无法自拔，这竟是这般美好事情。”
“本尊不是心魔。”
殷寒江完全没把这句话当真，他抿抿唇，鼓起勇气道：“属下想
“殷宗主，本尊是真，从幽冥血海回来
。”闻人厄坚定道。
“是啊，尊上回来。”殷寒江并没有相信，随口答应着。
闻人厄也不介意他将自己当成假，借着这个机会说道：“闻人世家世代忠君爱民，却落得满门抄斩，在乱葬岗中拼凑出无数断头尸骨，每翻到
具尸骨，都会期待上面还有头，人还活着，可是个也没有。大概从那时起，心中便有执念，希望哪怕有个闻人家人幸存。
“多年后，自认为已放下心结，脱离红尘俗世纷扰，斩断亲缘走上修仙大道，却不知执念始终藏在心底。
“在乱葬岗中捡到你时，第反应便是去摸你脖子，从那时起，便将你与闻人家幸存者混淆，用培养个出色将军手法去养育你。
中虚假月亮，安静地笑。
“是本尊错。”闻人厄收起那捧水，轻声道。
他捡回这个孩子，将他养成自己想要样子，将自己认为最好给他，却从未想过，殷寒江是否需要这些东西。
心魔绝不是朝夕可形成，从开始，闻人厄便将心魔种在殷寒江心里。
他拿出那块红色石头，握在手心上，低声道：“借用下。”
“是错，是执念，将你变成现在这副样子。”
闻人厄将殷寒江揽入怀中，轻声道：“从现在起，殷寒江可不必为闻人厄活，用你眼去观察，用你耳去听，不必戴面具，不必伪装，做你想做事情。”
温暖怀抱，温柔声音，从未听过话语，令殷寒江明明知道这是心魔，却依旧甘愿沉溺其中。
“想为尊上报仇。”殷寒江道，“心性残忍，可能会坏尊上之前计划，必须忍耐，不能任性。”
“你可以任性，”闻人厄道，“本尊允许，你想做什
，帮你。”
握住石头闻人厄凝成实体，混沌能量幻化出衣服消失，他指尖轻点，将殷寒江怀中衣服穿在身上，坐在他身边，伸出手掌，轻轻抚摸殷寒江头发。
“嗯？”殷寒江灵觉很强，下便清醒过来，他发现衣服不见，神色慌张，完全没有方才那边硬撑着坚定从容模样，四下乱抓，寻找着那件法袍
闻人厄挥袖，衣袖于殷寒江脸上划过，他把抓住这袖子，低声道：“在这里。”
他见眼前闻人厄竟穿着真实衣服，把抓住闻人厄手，发现竟是实体！
“心魔已经强到这个程度吗？”殷寒江失神地摇摇头，心中认为是假，手掌却握着闻人厄手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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