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间,舒艳艳见殷寒江紧紧捏住扶手道:“五年,等得起,但不能白等。
“当日还活着九个高手记得,分别是上清、天剑、九星、碧落、无相寺五大门派以及公西、梁丘、南郭三大世家人,南郭世家长老已被杀,还剩下八个人,要将这八个人送给血魔老祖当礼物!”
舒艳艳隐约猜到殷寒江要做什,她咽下口水道:“宗主,以玄渊宗目前实力,应该没办法对抗这多门派和修真世家联手。而且……而且上清派闭门不出,你上次也没能成功破坏对方护山阵法。”
正魔大战是回事,毁掉个有根基门派是另外回事。几乎每个门派和世家都有仙器坐镇,若是真不要面子躲着,很难从个门派中抓住他们长老或是弟子。
殷寒江面无表情道:“大门派枝叶繁多,总有门下弟子在外游历,们先蛰伏数年,这几年找机会用摄魂术、蛊术或是咒术等方法控制他们神魂,以他们引诱门派高手,逐个击破。”
是其他,殷寒江可自行决定。’,就这些,字不差。”钟离谦道。
钟离谦看不到殷寒江神色,却能察觉对方心情。他这些日子也觉得留在玄渊宗自己可笑,年已过,这句话早已成空谈。
即使如此,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钟离谦还是等到殷寒江回来,将这番话转告他。
“年未归可立衣冠冢……”殷寒江按住心口,只觉得里面已经化脓腐烂,疼得难以忍耐。
他手放在座椅扶手上,放好久,殷寒江才缓缓坐上这把象征着玄渊宗至高无上权力椅子。
钟离谦听殷寒江话,立刻道:“殷宗主,话已带到,接下来是玄渊宗门派内务,谦不便插手,在玄渊宗已经打扰多日,就此别过……”
殷寒江打断他话:“钟离先生智计非凡,玄渊宗总坛正
“暂不立衣冠冢,”殷寒江咬牙道,“要化贺闻朝,杀尽当日围剿魔尊之人,用他们元神祭奠尊上!”
钟离谦听到他戾气十足话,不由劝道:“殷宗主,闻人先生本可自己入幽冥血海,却定要让正道误以为他就是血魔,是为在正魔两道面前揭露贺闻朝体内血魔。闻人先生曾说,血修旦开始吸收血魂,绝不可能停止。血魔吸收十七位高手,完全消化他们力量需要五年时间,五年后他必定还会下手,届时才可行动,谦……劝殷宗主暂且忍耐,莫要辜负闻人先生计划。”
舒艳艳眼看殷寒江神色越来越差,直到钟离谦提到莫要辜负闻人厄,殷寒江才勉强忍下来。她心中有些担忧,殷寒江现在能控制住自己魔性是还有闻人厄话在,若是连仇都报,这世间真再没有什能阻止殷寒江。
“知道,”殷寒江深吸口气,逼自己冷静下来道,“尊上宅心仁厚,他心中只有天下苍生,不在意谁暗算他,可不同。”
宅心仁厚?舒艳艳微怔,殷寒江在说谁?闻人厄吗?他对闻人厄是不是有什误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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