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师二人见阮坛主和裘护法已经那惨,
察觉护山大阵被破便立刻赶来舒艳艳:“……”
她对钟离谦道:“本以为还来得及救她,还是算吧,被打顿就好。”
说罢便要拉住钟离谦手向后撤,这摸却扑个空,回身瞧,只见方才还与她并行钟离谦已经牵着宿槐退到百米开外。
舒艳艳:“……”
好看又聪明男人真是滴水不露呢。
玄渊宗总坛之上,四方混战相当精彩。
苗坛主企图拉拢师坛主对抗阮坛主,师坛主原地放水,两不相帮,阮坛主想联合裘丛雪,裘丛雪却定要挑三,最终演变成苗、师、阮联手打裘丛雪,苗与阮还时不时暗算对方下,师能躲就躲画面。
忽然道寒光闪过,几乎撕裂空间力量让四人同时停手退开,以最快速度向远处躲去。只见三道锋利剑光在四人方才决斗位置划过,阮坛主还没来得及捡起龟甲片遇到剑光顿时四分五裂。
师坛主后怕地拍拍胸口,幸好躲得快,这剑光可怕得很,沾上半点就是骨肉分离,出招者丝毫没有留手,好像他们四个不管谁被这剑劈成两半都无所谓。
究竟是何人如此狠毒?师从心怀着这样疑问抬头,只见殷副宗主身着件血红色袍子,腰间系条银色带子,将殷寒江腰型勾勒出来。
她退得已经够快,却还是被迎面飞来裘丛雪砸到,柔软身躯接住裘丛雪又次只剩下骨头架子身体。
舒艳艳祭出彼岸花才没有像阮坛主样被裘丛雪撞飞到山外山去,她勉强站稳,巴掌将裘丛雪丢到脚边,低头细看,见裘丛雪果然就剩半条命,脸上仅剩下肉也被削没。
舒护法对裘丛雪道:“你呀,哪壶不开提哪壶,不摔个跟头学不会教训。”
说完还用纤细脚踹下裘丛雪脸,这才眼睛弯弯笑下,彼岸花绽开,落在师坛主与苗坛主身后,威胁之意相当明显。
用法器挟制住两位坛主后,舒艳艳看眼殷寒江,恭敬地半跪下去道:“属下恭迎殷宗主。”
“殷寒江,你要死啊!”阮坛主心疼地看着未来得及收回龟甲,怒吼道,“你也想当魔尊是吗?来呀!谁拳头硬谁就是新魔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殷寒江随手挥,道无形气流化作透明鼓槌重重地击在阮坛主胸口甲胄上。
阮坛主护身法器是传说中玄武甲所制,是顶级防御法器,很多小门派护山阵法都未必有他玄武甲坚固,谁知殷寒江这槌下去,阮坛主护心镜顿时碎裂,他胸口宛若被整座山峰撞击般,当场便飞出去,若不是有护山阵法挡下,阮坛主不知要飞到哪里去。
他灰头土脸地从山石中爬起来时,正听到银殷寒江冷静声音响彻整个玄渊宗总坛:“闻人厄之后,无人可称尊。”
“你是什意思?”裘丛雪怒道,“闻人厄死,你想当魔尊没问题,谁拳头硬谁就是,你不想当,难道还能碍着旁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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