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场视线集中在二人身上,又见两人衣着全然不像文士,顿时片哗然。
钟离狂视线太过无礼,殷寒江不满他对尊上不敬,得闻人厄暗许后朗声道:“吾等并非慕名而来,只是听说今日有文会,与主人已被失眠困扰多日,于门外听到书院内声音便昏昏欲睡,心想可算找到个好睡地方,连忙进来,果然睡得香甜,真是多谢诸位。”
殷寒江这话下子得罪整个书院人,钟离狂更是沉下脸来,掌心握着支笔,暗中催动真元,要给这二人教训。
谁知此时钟离谦起身道:“钟离世家举办书会,目是为天下人传道解惑。两位先生虽不通诗文,但这场文会能解两位难以入眠困惑,也是谦功德件。”
他这话说得太让人舒服,就连殷寒江都生不起脾气来,异常柔和句话,便缓解场中僵硬气氛,钟离狂就算想发怒也没有理由。
悄无声息地按他衣角下,钟离狂只怕直接走到舒艳艳这里敬酒。
三位钟离公子就座,文会开始。由钟离恒先提个议题,文人们各抒己见,钟离狂插上两句话,反驳几人观点,引来无数人叫好。大家骂人不吐脏字,唇枪舌战吵得热闹时,钟离谦掌心竹箭敲下桌面,说上句闻人厄完全不懂话,整个书会人顿时肃然起敬,切以钟离谦为首。
闻人厄听得双目芒芒,见舒艳艳竟拿起纸笔飞快地记录起来,勉强用手抹下自己脸,忽然觉得有人在自己肩头碰,侧目瞧,竟是殷寒江听得打起瞌睡,脑袋磕在他肩膀上。
发觉自己失态还冒犯尊上,殷寒江咬下唇,红着耳朵传音道:“尊上,属下约是中钟离世家之人迷魂术,不知不觉着道,这才觉得困倦,是属下法力低微,给尊上丢脸。”
闻人厄忍住笑传音道:“若不是殷护法磕这下,本尊大概也要睡着。从小到大,本尊听书院里吟诗声音就昏昏欲睡,没想到成为修者竟还是不能逃过这个魔咒。”
闻人厄用赞赏眼神看着钟离谦,拱手道:“多谢钟离公子解惑,吾等受益匪浅,不虚此行。”
钟离谦这
“属下也是。”殷寒江不好意思地回答。
暗中聊会天,两人倒是精神不少,不过终究抵不过睡意。书会继续进行,钟离狂又发表自己意见时,闻人厄和殷寒江已然魂游天外,眼睛看似睁着,实际上两个头已经磕到起,再度碰醒彼此。
钟离狂直在关注舒艳艳,自然发现他说话时那美貌女子身边两位男子竟是睁着眼睛睡着,他愤然对着二人道:“不知两位先生有何高见?”
这个书院中,除三位钟离家公子外人,律称先生。闻人厄未料到有朝日还能有人用“先生”二字称呼自己,且尚在困顿中,时竟没意识到钟离狂在叫自己,并未回答。
这下倒是彻底激怒钟离狂,他起身道:“不知二位姓甚名谁,家住何方,是何人推荐而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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